凤姐吓得缩回手,这个滋味不好受,还是等他清醒再算账吧。
一时间,凤姐只觉得浑身疼痛,自去沐浴不提。
凤姐被折腾的惨了,累极了,勉强沐浴完毕爬上床去,倒头就睡了,谁知道半夜子时,凤姐睡得正好,忽觉身上一沉,顿时惊醒,睁眼对上贾琏似笑非笑双眼:“哼哼哼,终于叫爷抓住了吧!”
说完这话,贾琏双手齐动,风卷残云一般,瞬间把凤姐扒拉的如同刚初生的婴儿一般。
凤姐知道这一会子逃不过了,她压根也不想逃。
贾琏心里着急,火急火燎就啃上了,毕竟素了两个月了。
凤姐被他揉来搓去动了情,夫妻们顿时搂成一团。
凤姐性子火辣,自己坦诚相见,贾琏还身着长衫,顿生不忿,她手指灵活犹如蛇行,三下两下也把贾琏剥成一棵小白葱。
贾琏惬意的直哼哼,急火火干起了夫妻间那一星半点儿事。
到底怎的办那一星半点儿事?
这里自有歪诗一首:
春雨眷眷,春意如酒。
蜂飞蝶舞,落红成阵。
狂风席卷,花枝摇曳。
雷鸣电闪,云歇雨收。
又云:春潮带雨晚来急,夜短情长耕田忙。
第92章092
那贾琏一夜沸腾,不说也罢!
翌日,凤姐睁眼,浑身被石碾子碾过一样,浑身疼痛,难受的紧,顿时想起昨夜贾琏的狂澜,凤姐羞恼交加,伸手就想掐人,结果掐了个空,却原来,贾琏这个始作俑者早就去水井坊里做功课去了。
凤姐闭着眼睛问:“平儿,什么时辰啊?”
平儿坐在外间做针线,闻言走了进来:“奶奶醒啦?”
凤姐又问:“什么时辰啊?”
平儿‘哦’了一声,扭头看了看柜子里的挂钟,笑道:“辰正了。”
这可是误事了。
凤姐多年养成习惯,每日卯正就要聚众议事,安排好全天的府务。
凤姐挣扎着起身,浑身酸痛,顿时龇牙:“怎不叫我,每日都是卯时理事呢!”
平儿抿嘴一笑:“不用了,二爷清晨起来就吩咐了赵管家代为料理家务,奶奶只管安睡无妨。”
凤姐一听这话,顿时安心了,又躺回去,找了个舒服位置躺好了,闭着眼睛假寐。
一时想起每日都要伺候贾母茶饭,今日无故缺席,心里顿时担心起来:“家务倒是不急,老太太那边怕是不好交代,唉,这般时候起来也不抵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