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剧烈的颤抖:“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冷子兴冷笑:“哈,你爱信不信!”
周家丫头却喊叫起来:“我们并非原来就姓冷,我们本姓顾,后来过继给姓冷的……”
“住口!”
冷子兴甩手一巴掌将周家丫头打得飞了出去,两个孩子扑在他们母亲身上,瑟瑟发抖,哇哇大哭。
贾琏心思敏锐,很快抓住了冷子兴的隐秘:“你高利贷的生意,淑妃娘娘与七皇子也有份?你幕后的老板根本不是忠顺王,也不是忠义郡王,而是七皇子?你们顾家埋藏的可真深啊!”
“冷兄,贾某佩服!”
贾琏冷笑着拱手:“怪不得我们荣宁两府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怪不得你一个小小的古董商人竟然连公府也拿你没办法,原来你竟有这样的出身,这样的后台!”
贾琏看了看周家丫头与两个孩子,斥道:“对枕边人竟然下这样的毒手,丝毫不念她为你生儿育女,或许你在老家还有位顾太太吧?”
冷子兴顿时面颊抽搐,看眼周丫头,厉声否认:“胡说八道!”
贾琏一哼:“既然没有,你激动什么?有没有,我只要一封书信寄给江南林姑父,着他明察暗访,不相信揪不出来!”
冷子兴这时候彻底崩溃了,有些歇斯底里:“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还想怎样?”
贾琏冷笑:“我想知道方才那一番话你是从哪里听来的,你今年不过三十岁,别告诉我说是亲身经历。”
冷子兴言道:“我说了你是不是真的会放过我一家人?”
贾琏眼见周家丫头眼皮子动了下,知道这丫头是在假装晕厥。
“这无需你说,我答应过周瑞,绝不会食言。”
冷子兴的声音十分急切:“我不是说他们,我说的是顾家那边!”
贾琏讥笑道:“这要看你说的话有几分可信。”
冷子兴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中有了一份决绝,他言道:“这些话是我们顾家在太医院致休的伯祖父所言。当初,他参与了救助你兄长,察言观色有所得。还有,英亲王与太子幼子虽然没有受到明面上的处罚,回宫之后太上皇处罚过他们,英亲王大雪天被罚跪,因此落下腿疾,常年发作,这些你应该知道吧?”
“还有,我们顾家也因此付出了代价,也是我伯祖父贪心,他从太子跟英亲王的零星对话中,察觉到荣府祖上的隐秘,并从令祖父曾经是武当弟子推断出这个秘密来自武当。因此,这位伯祖父把情况通报给家族,族长贪心,想把这份功劳留给自己的儿子,他派出最疼爱的幼子上了武当,结果,他儿子不仅没有得到任何线索,还因此断送了性命。也不知道什么缘故,他死后变成寒冰。”
贾琏心肝乱跳:“顾家因此恼羞成怒,这才各种打压武当山的道爷?只是我很奇怪,顾家的能力,完全可以把他们赶尽杀绝,为何留着他们苟延残喘呢?难道你们还不死心,想要从武当山找出什么神功不成?”
冷子兴狼狈的撇开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