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的脸色顿时绿了:“住口?”
戴权笑得越发疯癫:“她们对我敞开大门敞开心扉,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相干谁就干谁。我日子过得可比你快和多了!”
太上皇气的差点晕厥。
戴权转脸着看向乾元帝:“还有你,你以为你的女人都仰望你吗?不,她们更喜欢我,因为我可以替她们买好吃的好喝的,替她们照顾家人,你眼里却只有这个顾家的疯婆子,你应该感谢我,这十几年都是我在替你照顾女人。”
乾元帝没想到,自己竟被一个太监戴了绿帽子,顿时气疯了:“疯子,疯子!”
太上皇却扬声命令道:“弓箭手,杀了他!”
虽然是太上皇亲自下令,可是,上皇被戴权抱在怀里,谁也不敢贸然射箭。
这时候,被摁住的贾蓉却被众人忽视了。
他刚要起身,却被贾琏制止了。贾琏给贾蓉一个眼色,令他与自己配合偷袭戴权。
贾琏用手指数出一二三,贾蓉与贾琏同时动了。贾蓉蓦地起身,惊动戴权一回头,就在这一刹那,贾琏飞身而起,双手鹞子抓鸡一般抓向戴权拿着铜簪的左手,随即用力翻转,但听‘咔嚓’一声,戴权的一只胳膊,生生被扳折了。
贾蓉则快速搂住了晕厥倒地的太上皇。
乾元帝一见戴权被擒拿,顿时疯喊:“杀了他!”
贾琏却将戴权两只胳膊都捏吧断了,然后附耳向乾元帝进言:“戴权掌握着地下钱庄,微臣以为那笔钱足可建立一支强大的水师。”
乾元帝怒瞪双眼:“你可知道钱庄的具体方位?”
贾琏一笑:“之前微臣不知道,如今,微臣约莫猜的到。”
乾元帝顿时眼眸一亮:“你是说,五凤楼?”
贾琏一笑。
乾元帝顿时眼眸一冷:“既然知道了,留这奴才何用?”
贾琏摇头:“他的钱在哪里,谁也不知道。还有,地下钱庄放印子钱,牵扯哪些勋贵豪门,也只有他知情。所以,陛下若是想要弄清楚这些事情,必须留他一命。若是陛下只想搜出银钱,大可以即刻杀了他。”
乾元帝挥手:“把他交给慎刑司,不,交给刑部,也不成……”
慎刑司本身就归戴权掌管,如今要他们审讯戴权,岂能奏效?刑部虽然跟戴权没有牵连,可是,宫闱秘史岂能外传?
贾琏言道:“慎刑司虽然是戴权掌管,却未必人人都是他的心腹,陛下只要重新赐封一位慎刑司总管不就成了?”
乾元帝心有不甘,却贪恋戴权的财富,也想知道哪些人吃里扒外。只得饶了戴权。
贾琏见他满面背晦,轻声劝道:“陛下一旦得到了财务,这些钱财就是他的罪证,只管将他五马分尸,谁也不会说您的不是。”
乾元帝看向贾琏:“你以为谁适合追查地下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