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声音在这一刻变得有些致命,几乎是在声音落下,让他意识到对方身份的瞬间,白行歌身体轻轻一颤后软下。他微微发红的双眼变得有些失神,只能在被对方捂住了嘴的情况下用力喘息,连日来承受的委屈忽然想要爆发,眼里的湿润被撞出眼眶,悄悄从他眼角滑落。
身后的人不知道在他看不见的情况下又捣弄了什么,过了片刻,他才听见那人用着有些喑哑的声音和他说:“国师大人真厉害,弄了我一手,我都吃干净了。”
白行歌脸颊的温度飞速上升,他挣扎着终于挣脱对方的手并翻了个身,在见到那张精致得熟悉的面孔时,他羞恼道:“谢璟深,你怎么一见面就……”就没点正经话。
似是读懂了他内心的想法,谢璟深低头在他嘴边碰了碰后和他说:“那我接下来可能还要对国师大人做更不正经的事。”
体内之毒的饥渴显然无法靠那点抒发得到缓解,白行歌不知道谢璟深用了什么手段偷溜了进来,但他记得季君延还在外面,里他这内殿的小房间相隔不远。先不说季君延可能会因为他在房里太久过来查探情况,季君延还是个有功夫底子的人,听力不弱,万一不小心闹出什么动静,怕是会被他发现。
他抓住谢璟深的手和他说了自己的担忧,但面上的潮红却越变得越发艳丽。
谢璟深听完后竟浅浅弯了一下嘴角和他说:“是差点忘了国师大人的未婚夫还在外面。不过,这样背着未婚夫在房里和别人偷情,国师大人不觉得会更加刺激吗?”
白行歌:“……”谢璟深肯定是为了大婚的事生气了,而且还气得不轻。
“你穿嫁衣的样子真好看。”谢璟深的声音沉沉的,特别勾人,和他深沉的墨眸一样,“不想被发现,就别太大声。”
白行歌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换上的嫁衣,谢璟深会成为第一个把它脱下的人。而且从他那一层一层跟拆礼物那般剥开,调|情般的模样来看,他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这些衣服要弄得那么繁琐,厚重了。
不晓得谢璟深是不是真的被季君延给气昏了头,今日找上门来,简直戏精上身。
仿佛化身成了偷溜进新人房间的大流氓,将他按在散开的大红嫁衣上,为了不让他发出太大的声音而捂住他的嘴,还垂眸盯着他问:“未婚夫在外面认真办公,国师大人却在房里偷偷和我玩不正经的游戏。”
“你明天要穿的嫁衣被你弄脏了,国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