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他一个大男人的,何来糟蹋不糟蹋一说?不就是喝醉了酒,滚了个床吗?身上也没少块肉,根本没有什么好纠结的!
“果然,真不愧是咱们的国师大人,让你这么安慰,我心情瞬间不再愁云惨雾!”想通了的穆昭阳心情豁然开朗,顿时将那可恶的男人抛到了脑后。
谢璟深的眼皮跳了跳,确认穆昭阳没有什么其他大事要交代后就把人给轰了出去:“楼里的人都很担心你,你今个儿回来独自郁闷也没和大家打招呼,赶紧去给他们报个平安。白行歌他前阵子受了伤,身体不适得早些休息,其他的事情明日再议。”
穆昭阳回来的时候满腹心事,直接就回了房间,确实还没来得及和楼里的人聚一聚。
谢璟深得到他肯定的回复后就把门给关上了,穆昭阳走了几步才想起,都这个时辰了,他哥也说人家白行歌得休息,那他还留在人家房里做什么?
可能是还有什么重要的事务得谈吧,毕竟是合作伙伴。
单纯耿直的穆昭阳头也不回地走了,完全不知道他的哥哥正拉着自己的合作伙伴在做禽兽的事,把人家按在自己腿上,亲着人家的嘴,对一颗还未化完的糖玩起了‘你争我夺’的游戏。
白行歌真能算是谢璟深见过最好看的男子,漂亮得棱角分明,不显阴柔,眉眼微微挑起时,还带着些许气势。他身上的气质很温和,对谁亦是如此,但那份和善却还悄悄筑起了一堵墙,阻挡着所有人的靠近。所以其实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温和外面还套着一层冷硬的刺。
谢璟深和他刚认识时,谁也不服谁,相看两厌,相互误会着。不晓得何时开始,两个人一开口便要斗上几句似乎已经成了习惯,都爱给彼此找不痛快,那样心里就满意了。
而如今在他面前的白行歌,比起对待其他人时的温和,他身上似乎还多了一层柔软。他脸上的表情虽然还总是清清淡淡,可凝视着他的那双浅色眼眸,终于多了一丝红尘之气。
比从前的空灵多了些许鲜活,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变得更加真实。
谢璟深没忍住伸手在白行歌的眼睛上轻轻碰了碰,眼睫毛在他指尖刷了刷,惹起些许痒意。
他眯着眼睛心想,那是他亲自染上的,是他。
手指缓缓往下滑至唇瓣,谢璟深动了动手将白行歌嘴上发亮的湿润抹去,目光有几分危险地问:“听国师大人方才的言论,好像对嫖弄男人很有经验?”
白行歌弯着唇角笑了一下,将他的手给拨开:“经验说不上,就是看得比较开。”
不都只是你情我愿的事。
谢璟深却舍不得把他放开,盯着他看了半天,最后妥协地将人揽入怀里,沉声说:“白行歌,我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