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柳清叶再破例一次,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
白行歌头疼地想着,把那枚碎片放到了祭台中间。滴落在祭台上的血像是找到了共同的目标,不断朝着碎片的方向流去,原本正在转动的珠子也变得磕磕绊绊起来,飘浮在半空中的,只有他能够看得见的符文也在激烈地震动着。
他知道尊者应该还有其他的方式能够看见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即使看不见,也应该能够感知到。
他应该挺生气的吧,白行歌想着。
毕竟自己钻研半天还未必懂得发挥它真正效用的他,却发现他能够如此轻松地使用这枚碎片,如何能不愤怒呢?
想到这里,他还心情颇好地扬了扬嘴角。
他试图阻止尊者的举动显然激怒了他,外边没多久就传来了喧闹声,一大群穿着红紫色衣服的落月教教徒瞬间从外面涌了进来,将他们团团包围。
白行歌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们,只持续地做着自己手上的事情。
谢璟深又抽出了腰间的短刀,眼神凌厉,动作却有些散漫地把刀放在手里转了一圈,像是看见了一群主动送到自己面前来的食物的凶兽,眸光浅浅一瞥,仿佛思考着先从哪里下手比较好。
谢璟深想着,要当国师大人一名合格的爱人,首先得做到能让他在心无旁骛的情况下,把手上忙着的那点事处理完,不受旁人半点影响与破坏。
作者有话要说:谢璟深:要当国师大人一名合格的爱人,还得能保证他在某个地方可以舒服得哭出声来(bushi
#骚还是深深骚#
第八十七章
利刃与肌肤摩擦而过的声音被周围杂乱的声音给覆盖,谢璟深在人群中穿梭的动作过快,以至于落月教的教徒们有大部分在目光捕捉到他之前,就已经眼前一暗,不知往后的事了。
或许在不爱与别人有过多接触的基础上,谢璟深还有那么点洁癖,否则为何他总是能在来自敌人的鲜血落到自己身上前,就精准地将它们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