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淮斯托斯道:“阿芙洛狄忒,我可以告诉你手链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你要知道, 那绝对不可能是真相,而我不想再欺骗你,所以与其胡乱编造出一个理由,不如直接就什么也不……”
“够了。”栀庚有些不耐烦的打断,直接一倒头,又躺在了软榻上,然后一个侧身,把身体朝里,赌气似的不去看赫淮斯托斯。
赫淮斯托斯被栀庚这一连串的动作逗乐了,他从未见过这样子的阿芙洛狄忒,不管是他还是那个木讷丑陋的赫淮斯托斯的时候,还是作为白虎阿纳修斯的时候,阿芙洛狄忒所表现出的,都是一种冷漠又高傲的一面,好贵不可侵犯。而此刻,这有些孩子气的一面,让赫淮斯托斯突然觉得有趣,更是从心里滋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新鲜感,他想要看到阿芙洛狄忒更多的一面。
叮!
火神赫淮斯托斯――――
好感度+1,目前好感度99。
[葵音:呵呵,男人!]
赫淮斯托斯拍了拍栀庚的肩膀,语气变得柔软:“除了那个问题,其它的,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回答你。”
“都可以回答?”栀庚转正身体,至下而上的看着赫淮斯托斯。
“对,”赫淮斯托斯笑着点头,然后用手指宠溺的点了点栀庚的鼻尖,俯身凑到栀庚耳旁说道:“但是在此之前,你帮我处理伤口,好不好?”
最后三个字赫淮斯托斯故意拖长了语气,他的声线本来就是低低的,没有作为那个木讷的赫淮斯托斯时的喑哑难听,而是如同沉酿在地窖里被封存多年的美酒开封了一般,带着一种低醇而迷醉的优雅 ,此刻,他刻意放软了声音,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渴求,无端透出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磁性。
又因为他是在栀庚的耳畔说话,那吐息之间喷出的热气就这样直直的洒到栀庚的耳垂,让栀庚觉得耳根都有些微微的发烫。
栀庚抬起手臂抵住赫淮斯托斯的胸口,将他推起来后,才没好气说道:“处理伤口就处理伤口,你突然凑这么近干嘛?”
赫淮斯托斯闻言,唇角边勾起的弧度又扩大了几分,他眨了眨眼睛,那浓密而笔直的睫毛便如同小刷子一般轻轻煽动,在眼睑处投下一片狭长的阴影,“因为我在诱惑你。”
栀庚听罢,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
“我还有以为你不知道痛?”栀庚看向赫淮斯托斯的右腰,那上面的伤口本来就不轻,后又被他狠狠踹了一脚。栀庚是知道自己的力气的,哪怕那个时候因为刚刚从大愈中醒来,力道只能使出以往的百分之十,然也绝非是毫无力量的一脚。
此刻,这上面的伤口已经开始化脓溃烂,溢出来的血液都已经成了红黑色的。
栀庚想到那个时候在幻境里,厄洛斯让他们看到的画面,还是白虎阿纳修斯的赫淮斯托斯被众神合力围剿,腰部被利刃刺中,现在他右腰处的伤口应该就是那个时候造成的。
“你为什么不用神力让伤口自动愈合?”栀庚实在想不明白,明明是可以很快就处理好的伤口,为什么赫淮斯托斯还能托到现在。如果说在这个山洞里,赫淮斯托斯的神力也是他一样,被限制住了无法运转,那进入这山洞之前呢?
“我如果用神力去愈合伤口,就无法更快一步找到你,然后将你带到这里,把手镯铸融成药,喂你吃下。”他必须将更多的神力用到加快速度上。
“处理伤口的药呢?”栀庚摊开手问道,算是略过了上一个话题。
赫淮斯托斯从一处小柜子里拿出了一把小刀,一个蓝色小瓶子和一条类似于绷带的白色布料。
从赫淮斯托斯手中接过这些后,两人的位置做了一个对调,栀庚让赫淮斯托斯躺在软榻上向左侧起身体,自己则坐在赫淮斯托斯背后那一处位置。
从栀庚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赫淮斯托斯棱角分明的侧脸,或许是因为烛光太过晕暖,微微晃动间,照到躺在软榻上赫淮斯托斯身上,让赫淮斯托斯此刻看起来像一头正在浅眠休息的豹,蜜色的肌肤张弛有度,红色的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透着一种情.事之后餍足的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