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 对于这一点,赫淮斯托斯同样心存疑惑,不过到底是因为厄洛斯于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让赫淮斯托斯根本就不想花太多的心思去思考这一个他不在意的存在。
不过厄洛斯设计这一系列谋划的目的,赫淮斯托斯多少却是能猜到几分的,只因他和厄洛斯的体内都有混沌神卡俄斯的一部分神力。
只是他虽然能猜到一些原因, 却是不打算告诉阿芙洛狄忒,至少,现在是不会告诉阿芙洛狄忒的。而对于厄洛斯,赫淮斯托斯虽然不在意,却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毕竟算计了他,又算计了阿芙洛狄忒,厄洛斯也总该为此付出一些代价。
栀庚淡淡的看了赫淮斯托斯一眼,倒也没有再继续多问,他将药瓶封好后,拿起白色绷带对赫淮斯托斯说道:“你坐起来,我给你包扎。”
赫淮斯托斯闻言,乖乖的坐起身,而就在栀庚将绷带放在他伤口上准备开始包扎的时候,赫淮斯托斯却突然将双手挂在栀庚的脖子上,然后下巴抵在栀庚的肩膀上,像一个无骨的人一般,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了栀庚身上。
赫淮斯托斯的体温一向偏高,他这么一抱,身体的热度便隔着一件薄薄的衣衫传递到了栀庚的皮肤上。
然后下一秒,赫淮斯托斯更是直接将脸埋在栀庚的颈侧,用鼻尖磨蹭着栀庚的肌肤,轻轻嗅着他身体里散发出的幽香。
栀庚被赫淮斯托斯这动作弄得眉头一跳,语气里透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无奈:“你干嘛?”
“等你给我包扎。”赫淮斯托斯低低的笑着,回答得无比的自然,说话间喷出的热气打到栀庚的脖颈,让栀庚觉得有些发痒。
“你这样让我怎么给你包扎?”栀庚将赫淮斯托斯的脑袋使劲往外扳,偏偏赫淮斯托斯就跟一个牛皮膏药似的,贴到栀庚身上后,就怎么也甩不掉一般。
[葵音:这这这……说好的阴冷黑化风呢?咋突然就变得这么粘人呢?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时刻都在变的蛇精病属性?]
[葵音:还是说赫淮斯托斯这货一部分神识做白虎阿纳修斯做久了,一不注意就越到了猫科动物的陋习?]
“赫淮斯托斯,你再继续这样,就自己来弄。”栀庚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几分冷意。
而这有些威胁意味的话似乎是终于起到了些许的作用,赫淮斯托斯的鼻翼微微翕动了一下,不情不愿的从栀庚的颈侧抬起头来。
栀庚见状,毫不留情的拍了一下赫淮斯托斯的脸,不自觉的带上了以往与阿纳修斯相处时的态度,用近乎命令的语气说道:“坐好。”
赫淮斯托斯动了动唇,至喉咙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然后他坐直身体,双手敞开,一副乖乖方便栀庚包扎的样子。
因为他这一动作,赤.裸的胸膛便直直的暴露在了栀庚的眼前,赫淮斯托斯的身材极好,宽厚的胸膛,肌肉结实而不过分喷张,纹理流畅漂亮,如同一头矫健的猎豹,每一寸肌肤都隐隐透出一种内敛又强大的力与美,蜜色的肌肤在昏黄的烛光下泛着莹亮的光泽。
而让栀庚注意到的,却是赫淮斯托斯胸膛处的一道道暧.昧抓痕,遍布的这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红痕无不昭示着之前的情.事有多么的激.烈。
栀庚不自觉的就想到了被赫淮斯托斯压在身下狠狠冲.撞的画面,那个时候赫淮斯托斯就如同永远都不知道魇足一样,拉着他一个劲的索取占有,直到后来他的声音喑哑,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后,对放才堪堪停了下来。
想到这,饶是栀庚,眼下,也不免觉得有些臊。
似乎是看出了栀庚的微窘般,赫淮斯托斯突然捉住了栀庚那如玉般白皙光滑的皓腕,放在自己的掌心轻轻的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