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锦觅拍着胸口给润玉作保,彥佑真是恨不能吐一口血出来。偏偏锦觅说的话他还没发反驳,气的他也只能跟锦觅一起对着桌上的东西猛吃一通。
屋外的天蓬见两人都在吃东西,径自回去禀告润玉,“少君,锦觅仙子与彥佑君和火神殿下都安然无事。”
润玉放下手中奏折,有些讶异,“彥佑竟未背后编排本座?”
“这……”
一见天蓬神色,润玉还有什么不明白,他亦觉得有些习惯,之前他曾期盼多一个真心实意的兄弟,但有些事情无法强求,如今他所做,只求问心无愧。
“罢了,他虽对本座颇有怨言,但娘亲抚养他几千年,洞庭水族也奉他为少主,只要他安分守己,看在娘亲份上,我也懒得理会。”
天蓬却是真有些好奇,这几年一直是他随侍润玉身侧护卫,已是润玉心腹,此刻也没什么好避讳,便直言道:“小神实在想不明白,为何彥佑君竟能与火神交好,他们之间,既无故交,反有仇怨,洞庭君去世时,小神看彥佑君伤心模样,也是全然出自肺腑。”
“他,不过是自诩怜花惜玉的多情人罢了。”润玉对这义弟早已失望透顶,“在他心里,唯有爱屋及乌四字而已。”
“爱屋及乌?”可怜天蓬活了四十多万年,还不曾喜欢过谁,听到润玉这话,真是糊里糊涂。不过他见润玉一副不想再继续多言的样子,也不敢再问,默默去了门外守候。
半日后,云舟赶回天界,在璇玑宫甫一盘旋落下,黄李就迎上来。
“漓儿如何?”
“少尊无事。”
只要漓忧无事,如今便是天塌下来,对润玉而言也没什么大不了,见黄李神色焦急,他略一猜测,“可是天帝派了仙侍过来?”
“是,幽冥变动,十万阴魂被化为灰烬,忘川河水怨气冲天,天帝暴怒,已数次来璇玑宫请少君前去九霄云殿议事。”
听完黄李禀报,润玉朝身后脚步沉重的旭凤看了一眼,甩袖道:“即如此,本座这就去给父帝请安。”
“大殿!”本来神智昏沉的旭凤陡然清醒过来,“大殿,旭凤有一疑问,还请少君为旭凤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