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女人是现在的帕金森夫人呢,司长?这还没有问题吗?”斯克林杰上前翻开压在最下的几页资料,“她是霍格沃茨斯莱特林学院的辍学生,从时间上推断在她离开霍格沃茨之后就应该搬去和布莱克同住了。但是在1979年9月她突然搬离了他们的住所,几个月后报纸上登出了她和帕金森的婚讯,而他们的女儿则在今年四月出生。无论如何这其中都该有些问题吧,司长先生?”
克劳奇抿起嘴:“你的意思是……在某一段时间内她同时与布莱克和帕金森保持着关系?”
“我个人更倾向于另一种想法:她一直是黑魔王的支持者,出于某种原因——也许是在帕金森的指使下——她来到布莱克身边引诱他成为黑魔王的卧底。当然啦,更恶劣一点的假设是在最初布莱克和帕金森就都是黑魔王的人,而这个女人只是脚踏两条船罢了。不管是哪一种可能,这都是可耻的行为。”
克劳奇不仅嫉恶如仇,而且还是一个对旁人行为要求很高的人,他厌恶地皱眉:“这就是埃德加怀疑布莱克的原因?”
“在她离开后他的一系列反应都很不正常,一会儿避之千里,一会儿又格外积极。事出反常必有妖,司长先生。”斯克林杰聪明地补充了一句话,“虽然我们还没有实质性证据,可是在现在我们宁愿暂时抓错人也不能任凭他们逍遥法外。”
“现在帕金森和布莱克都在哪?”
“我们有一些关于帕金森的证据,所以我们已经将他们全家都禁足在他们自己家里。至于布莱克,我们知道他的行踪和住处,但还没有采取行动。”斯克林杰推波助澜,“顺便一提,幸好我们动作够快,帕金森一家正准备出逃。”
“出逃?”
“他们兵分两路,我们在霍格莫德村抓住了艾德蒙,他带着他们的女儿。那个女人则在伦敦格林威治区被发现,我们猜测她是想向布莱克通风报信——见到我们她还试图假装自己无辜,不过傲罗们并没有被她迷惑。”
“多么狡诈的女人啊……我们的确不能放过他们,”克劳奇信以为真,“但是这些虚无的证据还不能让我们名正言顺地把他们一网打尽。”
“也不是不可以。有一个不太光彩的办法,但不知道您愿不愿意一试了。”
“说。”
“艾德蒙·帕金森已经跑不了了。至于那个女人,她曾与麻瓜有过大量交集,所以我们可以捏造她违反《保密法》的罪名。而布莱克则可以从他们的三角关系入手,从舆论上向他施压,然后以‘调查’的名义将他暂时□□。”斯克林杰急忙补充,“我知道这不是个好主意,可是我们不能就这样让三个黑巫师逃之夭夭”
“艾德蒙·帕金森曾经在法律执行司工作,”克劳奇说出他最后的顾虑,“这样有损魔法部的声名。”
“如果不这么做才是有辱我们的名声,别人只会觉得我们贪污腐败,完全不值得信任。”
克劳奇要的就是这样的回答,他满意地点点头:“那么格林格拉斯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件事我们还要继续商议,克劳奇先生。格林格拉斯的事情还牵涉到之前的哑炮审判案,情况比较复杂。而它也没有帕金森的案子程度严重,我建议我们先解决帕金森和布莱克的事情。”
克劳奇抓起桌上的羽毛笔沾了沾墨水。
“从另一方面而言,这也能进一步塑造您公正无私的形象。”斯克林杰状似无意地提到,“毕竟帕金森夫妇都曾与您的儿子在霍格沃茨相处过好几年时光,这难免……会让人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