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言峰绮礼的从者,酒吞童子才是那个天天睡在远坂宅的人,每次一靠近绮礼所在的地方就能看到一个金灿灿的脑袋,然后她就挂着了然于胸的笑容去楼上将就一晚上。
男人之间的友谊啊,是可以喝出来的。哎,她也好想再找茨木去喝几杯,不如这场战斗退场后就去吧,英灵座上串串门还是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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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后半夜发生了很多事情,在料理完海魔的后事之后,远坂时臣惨遭弟子杀害,仅仅是几分钟的时间,言峰绮礼就成为了两个servant的master。
好在两个从者都不是胡乱用魔力的人,只是维持两人的正常活动还是没问题的,只不过……绮礼瞥了眼背对他哼着小曲研究尸体的酒吞,内心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第三日的白天就在这样的背景中开始了,rider组合就昨夜听到的那一个技能名也商量不出什么结果,最后在御主微乎其微的抗议声中,伊斯坎达尔还是决定上街随便逛逛。
“就算碰上了也不能动手的,你就放心吧小子。”征服王哈哈大笑着,然后穿上他那件大战略的衣服出了门,徒留韦伯在他身后伸出手,阻止不能。
韦伯是担心打起来吗?并不是,最出格的caster已经被送出局了,走在大街上被servant攻击的可能性也比较小,但碰上的可能性还是有的啊!
就比如……他家的大老粗servant乐呵呵地跟对面金闪闪的英灵打了一个招呼,毫无芥蒂地打了一个招呼。韦伯是真的怕对面的archer就一个大招轰过来了!
“哟,这不是金闪闪吗?昨晚上怎么没在讨伐caster的时候看到你?”颇有种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意味,韦伯急得在伊斯坎达尔的身后使劲拉他的衣角,试图打断他家从者的发言,“嗯?master你有什么事吗?”
“没有……请你们随意……”焉焉地站在原地,被两个英灵同时盯住的韦伯怂死了。
出乎韦伯的意料,吉尔伽美什的心情还算不错,甚至跟伊斯坎达尔闲聊了几句:“被人冒犯了,本王已经把他解决掉了。”
不知道吉尔伽美什说的是谁,征服王只是点点头,就这两人面前的游戏聊了几句,他向吉尔伽美什发出了邀请,问他要不要参加晚上的王之宴会。
“只要看清有没有资格,就没必要流血了不是吗?”
韦伯颤颤巍巍地拉住征服王的衣角躲在他身后,他多想现在就扯着rider回去,但是他不敢,他觉得自己轻举妄动就会被archer杀掉一样。
他心跳如雷,生怕征服王说错话惹恼了对方,虽然昨晚上archer没来参战,但前一晚上港口那战让他心有余悸啊!
“好啊。”吉尔伽美什答应了下来,“地点呢?”
“我想想啊……昨晚上和saber聊的时候,她们好像有座城堡,不如就把目的地定在那边吧?”
所以,就是因为这么一回事,他韦伯·维尔维特坐在他servant的神车上,一牛角撞进了saber的御主家的城堡大门。
要赔钱吗?不要吧,他真的要没钱了啊……韦伯身边的伊斯坎达尔扛着一桶酒,大大咧咧地邀请总司去庭院中喝酒,一点没有自己刚刚把人家大门撞坏的自觉。
在爱丽丝菲尔的应许下,总司端庄地跪坐在城堡的庭园中,膝下垫了一块垫子,面前放着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和式矮桌,上面摆着一杯茶。
“嗯……不是喝酒的吗?”征服王敲敲边上的酒桶,拒绝了总司要给他再递一个坐垫的举动。
“身体原因,以茶代酒。”总司歉意地笑笑,征服王表示并不介意,接着他讲述了他来这里找总司喝酒的真正意图,是进行一场王之宴,来论述在座的各位有无争夺圣杯的资格。
王?总司轻蹙眉头,以这个为题的话,她似乎还不够资格。
看出了总司的顾忌,伊斯坎尔达摆摆手,说:“没事的,这只不过是说给那个金闪闪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