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眠走开了，去找肉。她想买些牛肉和鸡肉。路过一处卖方便面的货架，有很怀旧的口味，几乎快停产的那种，她还挺想买回去尝一下的，但那些放得很高，她只好踮着脚伸手去拿。
没拿到。
她刚缩回手，感觉后边已经站了个人。不用想就知道是林戚沉。
林戚沉随意伸手，从那高高的货架上拿了两盒方便面，声音响在她的头顶，“是不是要拿这种？”
“……嗯。多拿两盒吧。”
林戚沉又拿了几盒放推车里。
“还没买肉，去买肉？”他问了句。
“就买点鸡肉和牛肉好了。”
“行。”
要去结账时，季眠看到货架上有不少套子……
林戚沉还顺手拿了几盒。
她小声问他，“……你拿这些干什么？”
“你说呢？”
“……”
说完他又拿了两盒。
ˉ
回家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天要黑了。外边的雪已经停歇，但是风还是很大。
季眠将买来的食材一一放到冰箱里。最底下的是被她挤压下去的套子。
她没拿出来，打算假装没看到当做是垃圾扔到垃圾桶……
扔的时候林戚沉叫住她，“吃过晚饭再扔垃圾，等下你做饭，垃圾不会少。”
“……没事儿，吃完饭可以再扔一回。”
“等一下。”
林戚沉走过来，“好像还有东西。你别给扔了。”
“……”
林戚沉扯开袋子，拿出那些套子，“可别扔啊，扔了干什么？”
他笑着看了眼季眠，将那些摆到一张桌上，又问，“放你房间？”
“……不准！”
“那放哪儿？”
“……反正就是不准放我家里。”季眠脸已经有些红了。
林戚沉就走过去，抱了她到怀里，“娇气。不用这个，你有了怎么办？”
“你一天到晚的能不能想点别的事情啊……”
“我一天那么多事情，但和你在一块儿最想这个。”
“……”
臭不要脸！脸大如盆！他到底是怎么轻易说出这种话的？
季眠推开他，跑进厨房洗菜。林戚沉跟进来，走到她身后圈了她的腰，“别生气了？”
“走开，我没生气。”
“还说没生气？”
“……”
“那我现在是不是你男朋友？”他问了句。
季眠洗菜的手一顿，“……算是吧。”
“那就是了。所以，什么时候让我行使男朋友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