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是怎么可以如此丝毫不做作毫无节操脸皮又这么的厚如城墙的做出这种行径的？
林戚沉咬牙说了句，“命给你行不行？”
季眠：“……”
过了会儿。
林戚沉抱了季眠下床，低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问，“洗澡吗？”
“……不洗。我又没出汗。”季眠回道。
“真的没出汗？”
“没出！”季眠耳根子红了。
林戚沉就没再说，抱了她到洗手台，给她洗手。
水流哗哗流过她的掌心，林戚沉给她挤了点洗手液，揉搓出泡沫，又拿水冲干净，抱她回床上。
他替季眠盖好被子又转身要去洗手间的模样，季眠想也没想就伸手扯住他的衣服，这是……习惯性的动作。
“你去哪里啊？”
“离开一会儿就想我了？”
“……谁想你了。”
“真没想？”
“……你走啊。”
林戚沉低头在她脸上亲一下，“我要……”他顿了顿，“洗澡。湿了。刚才出了汗。”
“……”
季眠没说话，翻了个身，侧着睡。
十五分钟后，林戚沉才回来，季眠没睡着，半夜拿着手机在玩儿游戏。
他走过去，躺上床，问，“不困么？”
季眠翻过身来对着他，道：“困。”
“……困怎么不睡？”
“你洗澡吵到我了。”
“……”
林戚沉伸手关了灯，抽走季眠的手机，“宝贝儿别玩儿了，明天你不拍戏，和我去约会？”
季眠觉得……挺开心的。
“好啊。”
“答应得这么痛快？不和我闹脾气了？”
“你希望我闹脾气吗？这很简单，现在就闹给你看。”
“别，算我怕你了。让我安心一天好不好？”
“……原来你和我在一起会觉得闹心吗？”季眠蹙起眉毛。
林戚沉赶紧低着嗓音哄，“和你在一起很开心。别闹了好不好？”
“你觉得我在闹吗？”
“没有。就算你在闹也行，我就喜欢哄着你。还想怎么闹？嗯？”
“……”
季眠也没想闹，就是很久没有和他这样一句一句说话了，觉得和他说话也是好舒心的事情，忍不住故意这样“闹”了一下。
她主动滚进林戚沉的怀里，林戚沉圈了她过来抱紧了，一时都不说话，呼吸都浅浅的。
过了会儿，季眠抬手摸了摸林戚沉的下巴，林戚沉笑了下，问她，“摸我？”
“……我想看看你有没有刮胡子。”
“刮了。和女朋友在一起当然要干干净净的。哥哥而立之年了，要是女朋友嫌我老怎么办？”
季眠被他逗笑，“噗嗤”一声笑出来，“曾经年少无知没想那么多，现在才发现，你比我老八岁呢。真的好老啊。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