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钟铭似笑非笑,又给对方到了一杯酒。
权宁一完全无奈了,常年交际下来他酒量自然没的说,可是这次他端过来以后却一直没敢喝下去,因为他明白喝下去就代表再度让步!
“怎么了?”金钟铭忍不住笑眯眯的催促了一句。
“金先生。”权宁一无奈的捧着酒杯,既不能喝下去又不敢放下,他当然知道对方的意思,一事无成的话美国那边的金主固然能撕了他,可是眼前这个见面就跟说灌水泥柱子的人难道就不能撕了他?
总而言之,这个八面玲珑的年轻人终于被逼到尽头了:“金先生,你能容我问件事情再喝这杯酒吗?”
“你是想问为什么吗?”金钟铭似乎早就料到了对方的反应。
“是。”权宁一无可奈何。“您这种人物要对付我,我无话可说,可是非要拿‘会晤历史’这种话来应付我,我就算是真被灌进水泥柱子扔汉江里那也是不甘心的,恐怕变成鬼也是个屈死鬼罢了!”
“哈!”金钟铭长叹了一口气,然后侧身靠在了身后的椅子上。“说的也是……不过权先生,你这种八面玲珑的人难道真的想不通吗?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我干吗要针对你,你就不能反省一下自己吗?”
“我当然想过。”权宁一有些颓丧的捧着酒杯答道。“您刚有些不对劲的时候就想过这个问题……”
“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