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李健熙面对着自己哥哥(实际上是侄子,哥哥坐起来都困难)的剧烈反扑,采取了一种极度保守,却也极度稳妥的策略拖!大家各自把半个韩国的优秀律师一起组团,然后放到法庭里扯皮就是了,不求扯赢,只求不输。
话说,事关一万亿韩元左右的官司,打个两年不算夸张吧?不行二审再来两年!
这是非常正确的策略,李孟熙比李健熙大了6岁,还切了半个肺,身上还有癌细胞……鬼都知道谁更能撑得住劲。不然呢?如果不是李孟熙岌岌可危,李在贤何苦冒这个险?他亲爹的身体状况确实是这边的七寸。
当然了,话说回来,李在贤也不傻,他对此早有预料。
实际上,以三星的隐太子的身份在韩国摸爬滚打了几十年,李在贤比谁都清楚,在这个小岛国上,讨论这么大的问题,那最终的审判结果肯定不是看那近百名律师之间的撕逼,而是要看私底下的博弈。所以,这段时间这位小李会长几乎是对着自己叔叔手段尽出,明的暗的,大的小的,能上台面的上不了台面的……甚至知道自己叔叔有招‘技师’习惯的他都开始让人在清凉里卧底偷拍了!
然而,估计李健熙也知道这是关键时刻,所以过完年以后深居简出,连个高尔夫都不碰,何谈找技师?
于是乎,百般无奈之下,李在贤倒是先忍不住叫了几个外围女……呃,他需要自己发小任太熙的帮助,而这位发小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躲到安全的套间里叫几个外围女服务一下了。
怎么说呢?习惯了,俩人已经习惯了在事后烟的时候谈正事,这次也不例外。
“我现在恐怕很难给你实质性的的帮助。”一番折腾以后,洗完澡换好衣服来到会客室的……呃,韩国经济专家、劳动部长、总统秘书室室长任太熙,一进门就略显烦躁的点了一根烟,那个有些败顶的脑袋在吊灯下面显得很是滑稽。
“这话怎么说?”等了对方很久的李在贤立即做了个手势,然后马上就有心腹把那几个外围女带了出去,说这种话安全第一,不然他也不会搞这个秘密据点了。
“我知道你那边很困难。”任太熙毫无形象的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但是我这边也很难。党内支持率还行,毕竟李总统还在我身后,不是不能搏一搏的,可外面的支持率太低……你也知道,如果不能在党内初选前有个20%左右的国民支持率,那最终这些支持者也会放弃我的。”
“我知道。”李在贤点了点头。“政党推出候选人是为了赢得大选,党内初选也是要看外界总体的支持率的,20%是个入场票……不过,很急吗?”
“说急不急,说不急也急。”任太熙微微蹙眉道。“年中才会进行初选,还有好几个月呢,但是……难道要等到那个时候再采取措施?”
“这倒也是。”李在贤信服的点点头。“宣传造势,重要人物和机构的收买,该花的钱不要省,我这里随你提钱……政治游戏嘛,不烧钱哪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