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星钥认为评论他人面貌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即使知道标准答案,还是很死板地回答:“都好看。”
黎倏翳又好像并不在意这个问题一样,继续问:“那我们两个,你喜欢谁多一点呢?”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黎倏翳凑着朴星钥近了点,她浴袍下的沟壑若影若现,还有几滴水珠挂在锁骨上,几根手指看似无意撩动几根缥缈的发丝。
倘若朴星钥是个热血男儿,怕早就把持不住了。
但她也不是什么冷血女子,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勾引了去,知道自己这样很不礼貌,可还是偏转视角寻找更SQ的角度。
“慕笛笙是我最好的朋友。”朴星钥的喉咙动了动,意识到自己已经很失礼地盯着她看了好久,又很贸然地别过脸去。
天呐,心脏跳动地好厉害。
她原来这么下、流的吗?
“那我是朋友吗?”黎倏翳把朴星钥的脸搬过去,她的脸贴过来,额头贴着她的额头。
照片里的美人,不再在照片里,伸手就可以摸到“其实,我们可以不止是朋友……”
过分了!!
朴星钥的喉咙干地难受,像有火在烧。
她感到背上已经起了许多鸡皮疙瘩,可是她并不想推开,她想要继续,看看黎倏翳到底还会做出什么亲密的举动。
黎倏翳妖娆缠倦,将朴星钥的头发挽至脑后,邻近她轻轻一笑道:“朴星钥,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容易害羞呐?”
很容易害羞,很容易被看破,所以轻易跌入这个已知的陷阱。
对,这是陷阱黎倏翳是在演戏。
黎倏翳绝对是有目的性的,天下不会有免费的午餐。
可是朴星钥还是想吃。
但黎倏翳却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没有再前进,也没有退步,撩拨得连空气都很是暧昧,任门铃响了许久都没有人打算去开。
直到那无休止的门铃演化急促的敲撞声,朴星钥与黎倏翳分开距离,她整个人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像个哮喘病人:“我去开门了。”
来的是一个脸熟的男生,看到开门的是朴星钥,还一副GC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