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佩风:“白庄主刚才不是已经说出来了吗,我是干一行灭一行,你还没搞清楚吗?”
白少流:“多少明白了一点,风先生那天晚上到底说了什么?”
刘佩风:“他喝多了,说这里是人间,不是净土也不是天国,有什么样的土壤就会长什么样的草木,就看人们愿意播什么样的种子。当年他上了我的车,一席话却让我走上了那样一条路,既然无论世界各地都存在这种东西,一时之间也杜绝不了,索性就看着我取而代之。天下很大但乌由很小,做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他也希望太平盛世一片清明,可惜暂时不可能,那就一点一点来吧。人不能坐在那里空谈抱怨,不如做点实际的事,有所不为也应该有所为,所以风先生才会与我结交。那天他还敬我很多杯酒,骂了他自己一顿,还把自己给灌多了。”
白少流:“那你说早就在等着这一天,又是什么意思?”
刘佩风:“风先生那天最后说,帮中就是国中之事,国中之事就是天下之事,说既然我下水了,那么迟早要上岸,进入另一片广阔的事情中,这才是解脱。今天我想,他说的不就是坐怀山庄吗?”
白少流:“也许吧,可是我并不是骑着驴进入圣城的圣子,我不过是小白而已。”
刘佩风:“那又有什么关系,你不是也养了一头驴吗?”
白少流端杯感叹:“是啊,我也养了一头驴,来来来,喝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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