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珊又是一惊,“你感觉还好吧?”
拓跋狄看着一惊一乍的拓跋珊眉微微的蹙着,虽然对她印象不深但也知道这是一个爽朗的姑娘,这样的一惊一乍很是少见,但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将被他扔到一边的大刀捡起轻抚几下,把上面沾染上的灰尘拂掉,抱着他始终不离身的吉他站起了身说道:“天色已晚,你该回了。”
拓跋珊喏喏的站起,脚尖点着地,低垂着脑袋,不肯说话却也不肯走。
拓跋狄剑眉敛起已有几分不耐烦,“你还有什么事么?”
拓跋珊猛然间抬起头看到拓跋狄的不耐又喏喏低下,在拓跋狄不多的耐心告罄前抬起头,眸色坚定隐隐有几分苦涩,“你感觉还好么?”
第一次她这么问,拓跋狄没有在意,第二次她又这么问,不由得他不多想,他双眸紧锁着她,看她在他的目光下涩然发抖,却没有任何怜惜之情,余光瞥向了被他扔到一边的酒坛,神色不变,“你在酒中下了什么?”
“我···”拓跋珊咬唇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身子靠在了冰冰凉的墙上,理智回笼几分,小手抠着墙壁,低着头不敢看拓跋狄,“我下了媚药飞燕喜春散。”说完着急着抬头看向拓跋狄,“我只下了一点点,应该,应该没事。”
拓跋珊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拓跋狄的表情,可是黑暗阻挡着她的目光,这一刻她有点恨她的天赋不高内力不够,不能视黑暗如无物。
“对不起。”拓跋珊颓然的低下脑袋,低低的说着,“对不起,我喜欢你,应该光明正大的追求不该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对不起。”
得知被下了媚药也一直面无表情的拓跋狄忽的身子一颤,对,喜欢就改光明正大的追求,但是小师妹,你能给我这样一个机会么?
他不再看拓跋珊转身朝门外走去黑色的身影和黑夜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颀长的背影看起来挺俊而孤独,“你走吧。”
拓跋珊身子一颤,眼泪终是忍不住大滴大滴的落下,却始终一句话也没有说,目光痴痴地追寻着那抹淡淡的背影直至再也看不到,她捂着胸口身子一点一点的下坠,她都做了些什么?怎么就被猪油蒙了心做出这种事情呢?
拓跋狄走出练功房淡淡的说道:“去给我准备凉水,我要沐浴,另外,以后没有我允许不许放任何一个人进来。”
黑暗中一个影子朝着拓跋狄一躬身就消失不见,心肝却是颤颤的,平常少爷虽冷,也不曾这般吓人啊,拓跋珊小姐做了什么,竟惹怒了少爷,还被禁了步?
淡淡的声音随着空气飘入了拓跋珊的耳朵,她身子一颤,以手捂面大滴的泪水却渗透指缝睡着光滑的手背划下低落。
拓跋狄皱着眉,步伐也有几分快,推开门走进卧房将手中的大刀往桌子上一放,低头看向怀中的吉他时却柔了几分,动作轻柔的将吉他放好,瞥了眼后疾步走进浴室,体内的药效已经开始发作。
挺俊的眉微微的皱着,古铜色的面孔上透着点点红晕,甚至呼吸都有些絮乱,他一路走着一路扯着身上的衣服,黑色的外袍白色的里衣被扔了一路,到了浴室时已一丝不挂。
极其漂亮的肌肤,光滑润泽泛着淡淡的光,不同于一般世家公子的荏弱苍白,他古铜色皮肤极具原始野性般的性感,烛火勾勒出他的周身,曲线禁止收束,泛着浅浅光晕,每一寸肌肤都昭示着惊人的弹性和爆发力。
碰的一声,他直接跳入了一个有一般游泳池大小的浴池中,溅起了一朵白色浪花,那完美的倒三角体型整个浸入了冰水中,乌黑的长发在水中漂浮,隐隐约约中还能看到那宽肩细腰,平滑光洁的背,精致的锁骨下是微微凸起恰到完美的胸肌,往下一个优雅的收束却是紧致无一丝赘肉的小腹,再往下,额,打住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