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二人走得极快,不一时便赶到了。客栈的伙计一大早见捕头赵急匆匆进门来,骇得直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连滚带爬上前问询。捕头赵哪里有空搭理他,摆手道:“官爷来此不为办案,是寻人叙旧,你该做什么便做什么。”
说着和展昭一路上了二楼,却正与出门来的秦潼打了个照面。
秦潼见到展昭,不由大喜,叫道:“雄飞哥哥!”她回头望了眼房门,又压低声音道:“你怎么来了?泽琰他还在屋里,你来寻他吗?”
她说着扫了眼展昭身旁的捕头赵,不由心下暗奇,想道:这人却是谁?也不知展雄飞带他来作甚?
欲知后事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我错了(シ_ _)シ我检讨,我努力再更的快点
捉虫
☆、第十六回 不是故人
却说捕头赵见了秦潼,竟也不由暗暗诧异,又细细觑看了几眼,见秦潼拿眼扫他,先不动声色地笑道:“想必这位就是秦公子?在下开封府捕头,姓赵,幸会幸会 ”
“原来是开封府的赵大人,失礼失礼。”秦潼虽说心中奇怪,却也忙着拱手还礼。她暗自回忆眼前此人自己可曾见过,却丝毫没有头绪。
展昭见状不着痕迹瞥了捕头赵一眼,先开口对秦潼道:“我不是来寻泽琰的,你且先来,咱们找个清净地方叙话。”
“正是这个道理,”捕头赵也笑起来,拉过仍旧一头雾水的秦潼道,“总不好傻站在这里,来来来,咱们到这边茶室来。”说着几人便往一旁的茶室里去。这茶室在走廊另一端,里面安静雅致,用湘妃竹帘隔出一间间雅座,有小案、茶几,即可独自品茗,也可会友谈心。
秦潼虽然摸不着头脑,但既是展昭带来的人,她也不好推辞,便跟着入了茶室。几人挑了间雅座分别落座,她这才开口问道:“二位大人专程前来,咱们本该以茶会友、倾心畅谈,但恕我实在俗事缠身,不如开门见山,敢问两位前来可有什么事情吗?”
这一番话说得客客气气,捕头赵笑容可掬,道:“痛快,秦公子果然是个痛快人。那我也就直说了,多年前令尊大人尚在京城之时,我也曾侍奉左右,今日听展兄弟说秦兄弟正在京城,我便冒昧不请自来,还望秦兄弟莫怪。”说着拱了拱手。
秦潼一听是父亲昔年的属下,心中先感三分亲切,也笑道:“哪里哪里,我也来得急,竟忘了拜会赵大哥。这才真是失礼呢,莫怪莫怪。”她说着悄悄扫了眼展昭,见他冲自己使了个眼色,便知事情不止如此,心中不由升起几分疑惑来。
“这是哪里话,”捕头赵摆摆手笑道,“我只是秦大人手下小吏,秦兄弟只怕也不识得我。”他也不待秦潼答应,便叹道,“说起来竟一眨眼过了这许多年,秦大人离京之事仿佛还在眼前呢。”他说着笑看秦潼,问道,“我没记错的话,秦兄弟如今也将及冠了吧?”
秦潼呐呐道:“正是,明年便满二十了。”她越发摸不着头脑起来,却听展昭淡淡道:“赵大哥可莫要光顾着叙旧,却忘了咱们的正事。”
“哎呀!”捕头赵一拍大腿,道,“可不是,我也是糊涂,竟忘了个干净!好在展兄弟是个明白人。”
秦潼目光闪烁,道:“果然两位还有其他事情,赵大哥快人快语,直说了便是。”
“秦兄弟也不必生疑,”捕头赵闻言笑道,“咱们虽穿了一身官服,可也不是来为难兄弟的。只是出门走得急,竟没换身像样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