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的环住覃寒舟,轻轻的抚摸着对方头,叹了口气。
随后,温声道:“寒舟你还记得吗,在我把你从横尸岗中的潭里抱起来的时候,你咬了我一口,那伤口留下的疤现在都还在我脖子上。我当时便想,这孩子怎么小小年纪就这么凶,日后我还要与他朝夕相对,难道每见他一次都要被他咬一次吗?”
“不过还好,除了那一次,之后你就再也没咬过我了。”萧琏璧揽紧了怀里的人,神情中带着怀念,“你那时候瘦瘦小小的长的又很可爱,虽然对其他人都很戒备,但每次见到我都会乖乖的喊我师兄。”
软糯的覃寒舟因为怕生,见到生人每次都躲到他身后的模样,让萧琏璧记忆犹新,所以他当时才萌生了要把覃寒舟当做儿子养的念头,完全是因为对方的小模样让他父爱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覃寒舟慢慢的抬起头,猩红的眼中噙着一点水光,“那现在呢,现在的寒舟乖吗?”
萧琏璧含笑道:“乖,特别乖。”
“那师兄喜欢现在的寒舟吗?”
萧琏璧顿了顿,“不喜欢。”
覃寒舟的呼吸猛地变粗,萧琏璧却在此时在他鼻尖落下一个吻,“可是爱啊。”
覃寒舟的长睫轻颤了几下,两颊染上了红晕,他小心翼翼的开口,“寒舟想看师兄身上留下的疤。”
萧琏璧又揉了几把覃寒舟的头,“不好看,别看了。”
“要看。”覃寒舟说着便去解萧琏璧的寝衣,他记得当初是在对方脖子上咬了一口,剥开对方的衣领后一看果不其然。
白皙纤长的脖颈上,印着一抹似月牙形状的淡红色印记,覃寒舟觉得自己的呼吸都重了几分,“师兄还骗寒舟说这是白眼狼咬的,分明是寒舟咬的……”
他鬼使神差的埋下头在那月牙上重重的嘬了一口,以往不知道这印记是他在对方身上留下的,此刻知道了一时竟觉得心间仿佛有把烈火在烧一样。
萧琏璧闷哼了一声,寝衣大敞滑落至肩头,一副欲落不落的模样。
覃寒舟仿佛对这枚月牙爱不释手一般,在萧琏璧锁骨间流连一番过后又回到了原处,对着那印记狠狠的吮吸了几下。萧琏璧被他的动作激的全身发抖,遗忘在记忆深处的痛疼在此刻仿佛又重新苏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