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覃寒舟也不知道自己会对对方做出什么事情来。
不过萧琏璧却很快的摇了摇头,解释道:“那只是气话罢了。”
覃寒舟听后便觉得缠绕着他周身那股寒意褪去了一半,但他还觉得有些放心不下,继续试探道:“可师兄往常生寒舟的气也断然不会说出如此决绝的话,但方才……师兄为何偏生要如此说?”
萧琏璧见他得了理便一副不依不饶硬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活像一头精明的小狼逮住猎物的弱点便怎么也不松口了,心道明明是覃寒舟先莫名其妙的态度才引出了后面这一堆状况,对方竟然还能如此的理直气壮,真是让他既有些无奈又有些想笑。
不过他方才对覃寒舟说的话的确是重了些,萧琏璧自知理亏,想着这毕竟是他一手宠大的男主他还能怎么办,当然只能哄着啊。
他习以为常的摸了摸覃寒舟的头,放缓了声音朝对方说道:“我今夜饮了些酒,方才酒劲上来被昏了头。师兄是诚心同你道歉,寒舟不要伤心了。”
覃寒舟有些狐疑的点了点头,继而走近了萧琏璧俯下身子探头在对方的身上嗅了嗅,这一嗅倒的确让他嗅到了几分酒气,应证对方的确并未说假话。
萧琏璧被他突然探头的动作弄得有些哭笑不得,这场面看着太像那些家庭伦理剧里演的场景了,在外工作应酬深夜回到家的丈夫被妻子怀疑是跑去外面偷腥,丈夫怎么解释都没用,做妻子的硬是要将自己的丈夫从头到脚检查一番才肯相信。
萧琏璧被他脑海中突然冒出的怪异念头给惊到了,转念一想肯定是因为喝了酒的关系这才让他胡思乱想。暗道这酒是真的害人不浅,不仅让他失了冷静出口伤到了覃寒舟,还让他滋生出一些莫名的想法,萧琏璧眉心蹙了蹙,当即便决定以后再也不沾一滴酒了。
覃寒舟低着头在对方身上嗅了半天才直起身子,起身时也不知怎的突然脸颊变得通红,他嗫喏的朝着萧琏璧开口道:“师兄为何会突然饮酒?寒舟不记得师兄有嗜酒的习惯。”
萧琏璧不厌其烦的解释道:“今日青泽谷与点藏山两大宗门的弟子到了,为替他们接风洗尘,蔺掌门便在乾鼎峰内办了宴款待他们,我这才多饮了几杯。”
“那师兄今日不在院内也是因为去接引这些弟子不是为了别的原因?”覃寒舟追问道。
萧琏璧心想不然嘞,莫非他还能凭空跑了不成?不过对上覃寒舟那双有些迫切想寻求答案的目光,他还是耐着性子回答道:“正是。”
覃寒舟听后松了口气,整个人似乎都松懈了下来。他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脸严肃的朝着萧琏璧说道:“师兄以后不要再喝酒了。”
萧琏璧也正有此意,虽然覃寒舟命令式的语气让他听着有些不爽但他也没往深处想,只当是对方担心他喝多了伤身,于是萧琏璧便点了点头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