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宾客们均是心中一阵激荡。北天能有今天这么大地局面,果然非是浪得虚名,随便出来一名堂主,刚刚还在台上扮小丑似的插浑打科的人,一遇上险恶局面,立刻视死如归,慷慨激越,果然是一等一的人材。
在心中数了三秒钟。铁男止住笑声,轻蔑的用手指拔开脑门上地枪口,嘴里得意的抽了声口哨。
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明白了铁男地用意,铁男以身试法。赌的这是这帮大兵敢不敢开枪,既然不敢开枪。那便没什么可怕的了,铁男随便一照面就弄翻了一个,其它人也想上来试试了。
一时间一楼跃跃欲试的大有人在,方才这些士兵冲进来时所带来的肃杀之气转而淡了不少,这一仗,铁男应领头功。
二楼几位市局和军区的朋友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推举出一位官员来,这位官员大概是市局的二把手之类,轻咳了两声,顿声说道:“我是本市的警察署长,你们是谁地兵?还有没有国法了!这里正在办喜事,不少的政府官员都在这儿,难道想搞政变不成!赶快放下武器,叫你们上司出来说话,地方武装部马上就派部队过来了。这些士兵仍没有人出声,只不过这一次没有将枪口再指着众人了,不能开的枪,指来何用。
士兵们脸上虽没有表情,心中却十分沮丧,被一个小混混不要命给撞破了虚实,无法再进一步起到恐吓众人的作用了。
门口传来声若洪钟般的声音道:“给诸位开了个小玩笑,相信不会有人介意吧!”
众人将目光投射向门口,门口进来一拔人,为首地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保养很好,脸上几乎看不出岁月地痕迹,一脸的亲和力笑容可掬。
中年人的身后跟着四名道士装束的男子,看年纪应该都差不多二三十岁的模样。
二楼那位官员见正主儿来了,心道这回自己可算是在众位能人面前露了把脸了,拿捏住官腔不紧不慢的说道:“你是哪个部门的,怎么可以随便纵容部下持枪扰民?你这样的举动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这位局长倒也不怕事,且不说北天的势力有多大,据自己所知,东面里间坐着的那两位可不得了,从京上下来的实权派人物,人家肯来自然是给北天集团面子,有他们在背后顶着,自己的腰杆当然要有多硬有多硬。
中年人笑眯眯的从怀中掏出一本证件,不紧不慢却又用偏偏能让全场都听得见的声音说道:“国安局第六处,小姓
这九个字一出口,二楼东面的反应最为强烈,东面最里间的两位京官顿时缩回头去,连瞧这边一眼的胆量都没有了,本省的官员们也反应过来了,国安局第六处可是个横着走的部门,去年年初不过来了个见习期的专员,就把赵龙发父子给扳倒了,今天来的这个排头不小,绝非普通组员,说不定还是个头头呢,对方来头太大,这趟浑水,说什么也不能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