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上次受伤太重的话,随便几拳几脚也把那老小子给砸死了。咬他还算是优待了呢。”
李墨脑子里根本没细听进起去蛮神说的话,而是开始思索血月樱落这个神秘组织存在的一些问题。
火舞耀阳+蛮神带头,李墨居中。火舞耀阳+穷神在后,三人无惊无险的走出了松涛馆会场,按照约定地路线跟在骨魔几人后面。
骨魔四人一口气奔出老远,百丈和尚边奔跑边运气调息了几个周天,脸色比之前好了很多,经脉受到碎玉功的震荡,虽然此刻奔跑无碍,但仍算是受了点小伤。等回到住处调息上个一夜就没事了。
松涛馆里可是有近千名空手道爱好者,要是当真给人追上了,这千百人冲上来,四人就算武功再高,累也要累死了。
更何况将蓝玉淼与阿笨两位算是妇女儿童的排除之外。另外两名做为主战力的男士都受伤在身。四人不想引火烧身,当然要发力狂奔了。
东京的街道虽然宽敞。没什么胡同巷子之类地小道,可胜在高楼林立,都市里的高楼与高楼之间,仍留下了错综复杂的缝隙可供人穿行。而骨魔等四人,正是四弯八拐,急速游走在这些高楼地缝隙之间。
好在东京素来盛产各种变态,所以这四人虽然穿着古怪,却也没什么人多看一眼,更不用说上来搭理了。
终于,骨魔停下脚步,朝地面上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一头靠在路边的墙壁之上,不愿再跑动了。
阿笨是四人中最轻闲的一个了,扛着虎澈刀说收步就收步,立在一旁耍扮帅扮酷,只是脸上的稚气未脱,扛着刀子怎么看都不像那回事。
蓝玉淼则老早就丢掉了面具,笑嘻嘻的跟在小和尚身边,仿佛跟个没事人一样。
百丈小和尚盯着前方停住脚步的骨魔,双手合十唱了一诺道:“阿弥陀佛,那人罪不至死,我们只是较量武道,你为何要伤他性命!”
骨魔转过脸来,冷冷的说道:“较量武道?武道是什么?强身健体?还是他妈地益寿延年?
你不伤他性命,他再补一掌你还能站在这里跟老子大放狗屁?和尚放屁,哈哈!臭不可闻!真他妈的臭啊!”说罢骨魔又是极夸张的咳出几口血块来吐到地上。
百丈和尚并没有因为骨魔的粗言秽语动气,因为他也清楚,自己这条命是这邪人救的,刚才那老头若是再补上一掌,自己就算不死,最少也要躺个一年半载,这次任务自己就只能半途夭折了。
可是,对错是一回事,道理又是另一回事,百丈和尚觉得明明这邪人武功高强,可以用一百种方式伤人,可为什么偏偏要用咬,咬人致死那和禽兽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