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
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
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
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
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
踏破贺兰山阙
壮志饥餐胡虏肉
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
朝天阙才吼到第二句。乐队的乐手们便极默契的配合奏响了手中的乐器,虽然说像《满江红》这样地古曲通常都是用洞萧或琵琶之类的乐器演奏的,不过胜在大家耳熟能详,人人都会,反而被这些穿着鼻环打着耳洞的年轻人用贝丝架子鼓什么的弹敲出来,别有一番另类地风格。
正是这一次偶然的演出际遇,才让这支乐队读懂了人心,奠定出了自己地音乐风格,在未来的几年后,终于大红大紫,成为经典然,这是后话,略过不提
无论用何等的乐器演奏出来,在场的青年人们均是一样的心情,群情激昂之下,大家都不由自主的拧成了一条心,女孩子们紧紧握住了男伴的手,男生们则纷纷握起了桌上的啤酒瓶,场上顿时寂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围了上来,冷眼盯着这三个日本鬼子。
曾大伟此刻也是一样的胸怀激荡,身上莫名的有股热血在流动,胳膊上的剧痛也不算什么了,他不仅宁死也不肯叫出声来,而且还不顾一切的不断发力,想要挣脱对方的钳制。
不就是一条胳膊吗!老子不要了!也决不能丢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