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显得他是个坏人了。
“你把我们毛球都欺负成这样了,还说没欺负。”娜塔莎翻个白眼把伊莎贝拉抱起来,“毛球我们回去睡觉吧。”
伊莎贝拉虽然嫌弃娜塔莎给她起的如此难听的名字,可她走没办法告诉她,她叫伊莎贝拉。
那只能暂时听她这么叫了。
幼兔趴在娜塔莎肩膀上,扯了扯三瓣嘴,毛茸茸的兔脸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毛茸茸的兔爪还特地给他尽力表现出‘凸’这个手势。
这让托尼憋气的同时,也确定了一点。
这绝对不是一只正常的兔叽。
把托尼起够呛后,伊莎贝拉爽的不要不要的,趴在娜塔莎肩膀上又仰着小脑袋看来看去,等看到小桌上的水果盘时,她便有有些焦急,发出几声嘤嘤的叫声,示意娜塔莎她想吃水果!
养了有一段时间的兔子,娜塔莎这位尽职尽责的铲屎官也懂得这只小吃货究竟是有多么的能吃。
离睡觉前还有一段时间,再给它吃些水果也是可以的。
之前去超市的时候有给买了些树莓,这酸酸甜甜的树莓,这只幼兔还是很喜欢吃的。
伊莎贝拉仰面靠在娜塔莎怀里,两只爪爪抱着个小树莓果,同她一同仰头看着肥皂剧,吃了几块树莓后,她便觉得有些困顿,抬起爪抓了抓她衣服,示意她被她洗洗爪爪擦擦嘴。
等娜塔莎给她洗干净,伊莎贝拉便把自己蜷缩成一个球球,打了个哈气便准备睡了。
伊莎贝拉很喜欢趴在娜塔莎腿上睡觉,女人的腿总是要比男人的腿柔软不少,而且还香香的。
不过比起娜塔莎的腿,她更喜欢她的lai子,那里更软更香,伊莎贝拉曾经趴在她胸口睡到流口水,弄了她一睡衣。
她眯着眼兔爪抓着她睡衣,嘤嘤撒娇趴在她胸上,把头埋了进去,舒舒服服的呜咽一声。
对于这只色‖=‖=‖色的幼兔,娜塔莎只是很想笑而已,她捏了捏小家伙的后颈,撸了撸她的毛发。
趁着她睡得很熟,娜塔莎便拿过一旁的袋子和镊子,小心翼翼的拽下幼兔的几根毛发。
睡熟的小家伙很难过的呜咽几声,娜塔莎轻声的哄了哄,揉揉刚刚的那处皮毛,看着毛发上完整的毛囊,她便把这毛发装进小袋子里面,打算一会儿给班纳送过去。
幼兔刚刚吃的那果子里被放了很少剂量的麻‖=‖=‖醉‖=‖=‖剂,它现在睡得很熟,抽血的话应该不会醒。
娜塔莎虽然心疼伊莎贝拉会被抽一大管的血,可现在没办法。
这只兔子真的是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