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被按在实验台,扒了一下小尾巴的瞬间,伊莎贝拉几乎是瞬间明白过来这家伙是想干嘛,可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看光了。
“母的。”班纳把挣扎的伊莎贝拉放下来,“你还要什么想问的吗?”
“没了。”
伊莎贝拉这才听明白,都是这混蛋的错!
伊莎贝拉超凶的跳起来,毫不客气的用爪爪赏了这两个人几个巴掌,恶狠狠的威胁几声,快速的逃走。
被打的相当懵逼的他们俩愣了好一会儿,“……它这是在害羞?”
“很有可能。”
托尼点点头,“它也就别扭一会儿就会好的。”
他突然间想知道这只幼兔的性别问题是因为之前的一些事。
虽然说怀疑这只幼兔就是那天睡在他床上的女人,后背上的一撮黄毛似乎是也能验证他的想法,可总归要确定一下的。
这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最主要是因为这只幼兔偷看他上厕所还有洗澡。
看你就看好了,为什么还要发出一声类似于感慨的声音?
上一次他听见些许声音,一转头就在浴帘下面看到张露出一半的毛茸茸兔脸,那黑豆眼上上下下的打量他,等瞄到关键部位的时候还咂咂嘴。
他对自己的身材相当满意,也习惯女伴的赞美,可对一只上上下下打量他还发出啧啧声的幼兔,他还是觉得离他远点比较好。
这种事发生过不止一次了。
他不由得觉得这只兔子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平时跟娜塔莎那女人一起洗澡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好奇的过来盯着他看???
莫名其妙被突然间这样对待的伊莎贝拉相当郁闷了,她压根不知道这帮家伙为什么突然间要如此对她,为什么要做如此可怕的事!!!
伊莎贝拉气鼓鼓的蹲在沙发下面不想出来,爪爪按住短耳朵,气的不停哼哼唧唧的,恨不得再冲进去狠狠地揍他们俩一顿。
怎么能对一位女士做这么不合理的事?
“胖胖?”娜塔莎听见幼兔低吼一声,便有些好奇她究竟是怎么了,她凑过来看了看,并没有发现这只幼兔的踪迹,反而更好奇了,尤其是再看到挂了彩的托尼与班纳的时候。
“你们这是做了什么?”
“只是看了一眼这只兔子是公是母而已,谁知道它会如此的亢奋,以至于突然间跳下来狠狠地打了我们俩。”托尼有些无奈的耸耸肩,脸上的痕迹虽然说没出血,可还是有些刺痛。
再怎么说也是被一只兔子抓伤了脸,他们俩还是老老实实的消了毒,打了一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