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过我的,不强迫我!”李颜强撑着一口气责问道。
“可我也答应过你父亲,会保你平安。”张启山铁青着脸,加快脚步。
“这么说,你是准备言而无信吗?”李颜眨了眨眼睛,试图想唤回自己的神智。
“言而无信又如何?我张启山这辈子,要么不娶,要么只会有一个伴侣!”
李颜瞬间瞪大眼睛看向张启山,随即眼眶泛红道:“你这是何苦?”
为了让李颜有安全感,可以安然入睡,自那夜开始,两人就开始同床共枕,但彼此从未越过雷池一步。一人心有所属,一人不愿勉强。
“······佛祖啊,我有罪。”
一九三三年长沙城张府主卧——
李颜再次顶着一道浓重的非主流眼妆,神游般陪着张大佛爷用过早饭后,又返回了卧房软倒在床上,可怎么翻腾都睡不着,再一次尝试入睡失败后,李颜烦躁的抓着自己头发鬼叫道:“佛祖啊,我想睡,想睡啊!”
同一时间段长沙城街道上——
“长官,我调查过了,长沙九门势力庞大,所有的冥器要想流出长沙,都必然得经过其中一家,张启山在长沙,之所以能够如此吃得开,就是因为他不仅是长沙的布防官,还是九门之首。所以,无论民间官方,都对其颇为忌惮。”陆建勋手下的副官上车汇报道。
“九门?有意思。”陆建勋不以为意的笑道:“这么说这个张启山是可以号令九门的人?”
副官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但九门其实组织松散,更似江湖门阀。”
“依我看,其他八门无非是忌惮张启山的军衔,才会勉强听命于他。”
“属下认为也是这样。”
陆建勋眼露杀机:“若是可以把张启山取而代之,那么九门就会尽归咱们所有。到那个时候,我们在长沙的势力,必定会固若金汤。呵,这九门之中都是什么人?”
副官细数道:“这九门虽说名声大,但行事却十分低调,老二二月红是个梨园戏子,老三只知道是一个残疾人,不过,听说这老三家的侄女嫁给张启山作了姨太太。”
陆建勋蹙眉:“哦?有这回事?”
副官点了点头:“不过这位姨太太平日里很少出门交际,属下暂时还打听不到她的性格喜好。”
“无妨,一个土夫子出身的姨太太而已,继续说。”
“是。老四是一介武夫,老五就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只听说养了很多的猛犬,老六是······”
陆建勋手一抬:“够了,都是一群乌烟瘴气的人。”
副官迟疑道:“那长官的意思是?”
陆建勋冷笑:“咱们走着瞧,总有一天,我会把他们各个击破!”
长沙城布防官张府——
“下属有事禀告。”一黑衣人突然出现,躬身汇报道。
李颜坐在沙发上,停下抚摸着爱猫的动作,抬眼道:“什么事?”
“新来的情报官陆建勋突然遍访九门,但均被拒之门外。”
李颜低下头挠了挠爱猫的下巴:“长沙城近日还有什么异动吗?”
黑衣人有一件事心存怀疑,但不知道是否该汇报,迟疑了会还是请示道:“属下有一事有疑。”
“说!”
黑衣人如实汇报道:“前几日二月红弟子陈皮带了一个洋大夫给红夫人治病,据探子来报,说此大夫医术高明,有一特效药交给了红夫人,红夫人用过后病情确实有了缓解。”
李颜面露疑惑,看向黑衣人,追问道:“洋大夫?叫什么名字?”
黑衣人冒冷汗,紧张的回道:“据说中文名字,裘德考。”
“什么?裘德考?”李颜一下站起,指着黑衣人道:“去,命人给我盯紧了红府,有什么风吹糙动随时过来汇报,还有,去查查这个裘德考住在哪?身边接触的都有哪些人,给我仔细查清楚了!”
“是,属下立刻就去。”黑衣人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原地。
李颜坐立不安,在卧房偏厅里来回走动,小声喃喃道:“为什么裘德考会出现在红府?还给丫头治病了?记得在《盗墓笔记》里他可是头号反派人物啊,他怎么会这么好心突然给人治起病来了?还有,陈皮······为什么是陈皮带了他到红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