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儿已经完全没有了生命的气息。
俞生仙他们走进了卧房,在见到刘秀儿之后不禁一愣,眉头不着痕迹的蹙了一下。
“我想请你们把她的尸体给烧掉,以不被人发现的方法,并且在床上弄一个活着的刘秀儿,只要能迷惑别人就好,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办到?”刘浩道明了请他们进来的意图。
刘业闻言,瞬间就明白了刘浩的打算:“你这样是为了隐瞒你的大儿子?”
刘浩点头,“恩,我暂时不想让我的儿子知道这件事,现在不是时候。”
刘业:“那你准备瞒到几时呢?”
刘浩:“至少,要等到我的大哥他们把他们接走之后再说吧。”
刘业:“然后在他们得知母亲已经不在了的时候,顺便把你自己也已经死去的消息一并告诉他们?”
“恩。”刘浩走到了放在卧房里的一张桌前,拿起了两个信封,对刘业他们说:“我的遗书已经写好了,到时候我会让我的大哥在适当的时机交到他们的手上,他们看到信可能会难过一阵,也会责怪我,但那个时候他们已经适应新的生活了,我也只会是他们生命中的一部分而已。”
刘业看着刘浩准备的遗书沉默了。
为爱成痴的男人果然是最疯狂的,什么都可以放手不管。
“你就这么相信你的大哥?万一他虐待你的儿子怎么办?”刘业问道。
刘浩摇头:“不会的。”
刘业:“你又怎么能肯定?”
刘业作为掌控朝堂的一把手,就算他不用刻意的去那些朝堂大臣的家里布下眼下,都会有人告诉他某某大臣家里又咋了,并且以此为出发点,评价对方治家不严,进而抨击对方为人德行,再到为官的危害,最后终结不适大用。
其中,就有不少家里的嫡出之子欺负庶出之子,而家主纵容的案列。
亲生的都会区别对待,更何况非亲生的了。
刘浩的两个儿子又那么小,没有自保的能力,有如何能保证他们遇到的会是好的人。
刘浩看着刘业说道:“你可能不太了解我们刘家和那位国师所立下的契约。”
“什么?”刘业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刘浩:“国师与我们刘家立下的契约虽然是可保刘氏子孙福泽绵长,但是,这个福泽绵长,却并非是对刘氏子孙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