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亚修斯发烧的状况他可是记忆犹新啊,虽然这么说着,他手下也没闲着,打开手里的机械箱,取出了几剂快速退烧针。
“张嘴,吐舌头。”
欧律奇亚乖乖的照做,一副任由折腾的模样。
“看着还行……”接着,医生伸手摸了摸,沉默了。
“别怕,如果有人把你放在炉子里面加热了,大胆的说出来。”医生一脸真诚,“我会帮你举报的。”
容许他收回刚才的话,这家伙比亚修斯那次烧的还厉害,真的是人类吗?
欧律奇亚哭笑不得:“……医生,你真的多虑了。”
“我要给你打针了哦。”
医生这么说着,枕却已经扎了上去,一点都不给人准备的机会。
“痛吗?”
“有点。”
“没事,这针更痛。”趁着说话的功夫,医生又拿出一管针剂,淡定的扎了进去,“你烧的太厉害的,得加剂量。”
“不过还能感知到痛觉也是好事,一般烧的这么厉害的人早就理智不清了,这说明你还有救。”
“不要随便给人乱判死刑啊,庸医。”
亚修斯看不过去了,凑了过去,将手覆在欧律奇亚的额头又量了量。
“喂,我怎么感觉温度更高了。”
“怎么会。”医生眉头一皱,他的药应当很管用的才对,就算温度降不下来,也不至于增温啊。
“我好多了,真的。”欧律奇亚悄悄的往床里面挪了挪,躲过了医生的手,脸红扑扑的回答着。
医生看了看亚修斯,又看了欧律奇亚,最后又看了看一脸都是笑眯眯的卓然。
现在小屁孩的世界都已经这么复杂了吗。
对比一下他这个成年人简直纯洁的不像话啊,可为什么就没人喜欢他啊?
这不科学?
医生拖着欧律奇亚又检查了一下,留下了据说是特别管用的特效药,心累的离开了。
医生刚走,佛尔萨心落地,开始批判。
“欧律奇亚,生病了为什么不说。”他猛地一拍桌子,桌子完好无损,手开始泛红。
“桌子硬,佛尔萨你拍床好了。”欧律奇亚小声的劝了一句。
“是这个问题吗?”床被拍的震了又震,佛尔萨气势十足,“说,怎么病的。”
“似乎是着凉了。”欧律奇亚紧了紧被子,眼神飘忽的找了个理由。
“你以为我会信吗?”
“可我真的不知道。”欧律奇亚几乎将头埋进被子,委屈道:“佛尔萨,我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