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澜摇头:“这墓机关一关,便没有活的出口了。”
季潼遗憾。出神泄气,龟息之法破了几息,吸了一些香气进鼻。面罩下,季潼面色微微一变,语气有些着急:“那我们原路返回吧?”
赵澜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这个问题:“你确定,你能原路返回吗?”
不能。
龟息之法本就是临时学的。
越急越乱,越乱吸进的香气越多,反应越剧烈越急。
季潼扑向他的时候,赵澜没躲,垫底磕在地面,青丝铺了满地,也没什么反抗的动作。
他不由自主地回想石壁的经历与劝告,到最后的药方。
他当然不会学张若谷自甘堕落,为情所困。
只是那药方……
三滴血,再不受血脉影响。
赵澜幽深的黑瞳一瞬不瞬地盯视着近在咫尺的少女。
如果她爱他……
只要她爱他……
第十九章 疯狂之爱
爱……。赵澜身边可供参考的例子不多,足以叫他有所体会。
娘的爱,是将爹做成栩栩如生蜡像日夜相伴;萧衍的爱,是将人锁在深宫独自享用;张若谷的爱,让他和那皇家公主葬在了一处。
季潼并未完全失去神智。既然赵澜没抗拒,也能让自己舒坦,堵不如疏。
她仍有着事了出宫的打算,却不想再嫁人,也不想孤独终老。大邺有单身或寡居的贵女养面首的惯例,季潼到时也会自立宅院,养一院的面首,冷峻的,活泼的,贤惠的,从不同的美少年身上汲取精神养料。不论何种面首,当然都比不过眼前这人。大邺有名的谪仙人,明月高悬的摄政王。旁人连他的衣角都摸不到,连她都不知能碰他几回。
季潼忍不住用牙磨了磨他精致的喉结。
赵澜猝然喘了几息,仰着长颈,红了眼尾。
事毕,季潼果然不再受那股异香影响,穿衣时外面下了暴雨。狂风卷着雨丝的凉气从树干灌进石壁,季潼打个哆嗦,望向赵澜,有点心虚。一开始尚能勉力自控,后来失控在他羊脂白玉一样的肌肤上留下许多痕迹。
她上前,帮他把衣领往上提了提:“还疼吗?”
他刚刚又哭了。
季潼暗自唾弃自己实在不是个东西,主动帮他轻柔按着小腹:“这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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