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你还没擦那处呢……”
他粗得跟磨砂似的呼吸声直喷在自己的脸颊上,鼻子上,眼睛上,段干卓身上也“腾”地热了,着了火了,顾不得他脏不脏了。
尽管天色昏暗,但段干卓还是从他双目中看到了炽热的欲火,便吓得扭着脑袋缩了缩身子,忸怩了好一会儿才低声哀求道:“好包子,一会儿……一会儿怜惜我些……也别往死里折腾我……我要是忍不住求饶了就放过我罢……”
湛渊深深地一口一口狠吸着他的味道,耳中钻进了他的话,可他的嘴却不肯应……
……和谐……
晨曦微亮,看着身下的人跟只兔子似的蜷缩着跪趴在自己身下,再也说不出一句求饶的话,再也挣扎不了一下,只能咬着被角低低呜咽着承受,湛渊终于心生怜悯,小心的扶好了他的腰肢,伏在他身上放缓了动作,但一下又一下狠狠占有他的力道却丝毫不变。
又不知过了多久,湛渊又狠狠弄了一番,才总算丢了,就势压躺在了那人背上,久久不肯下去。
这梦真好,湛渊肆意摸着他光滑的肌肤想,这梦真是又长又爽快,连触感都很真实。
隐约听到段干卓低声哼哼什么,湛渊忙附耳去听,却听他断断续续嘶哑道:“憋……喘不上……气……”
湛渊这才回过神来,虽然是在梦中,但自己也压了他一晚上了,可不把他压坏了么。忙翻身下来,看他趴着怕他不适,刚想帮他翻过身来,却又听他红着脸不耐烦地哼唧开了。
湛渊再听,等听清了也红了脸,但也不敢怠慢,忙按他的吩咐取了自己的衣衫垫他身下,这才帮他翻过身来,又小心扶起他坐了一会儿,眼瞧着那些东西差不多都他身子里淌出来了,才又扶着他躺好。
感受着他又用手帮自己清理了一番,段干卓羞得哆嗦着扯过被子兜住了头。
觉得差不多弄净了,湛渊又用了块布沾了水帮他清洗了,这才帮他盖好身子,又掏出了他的脑袋。
云雨事虽已毕,湛渊却舍不得从这梦醒过来,又忍不住上榻紧紧拥着他,与他肌肤相贴。
“你娶我么?”段干卓埋首他胸前喃喃道,羞涩着不敢抬头。
要是现实中他能问出这么一句该有多好?湛渊揉着他的发丝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