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干卓心里暗暗叫苦。他承认自二人相好以来欢好的次数屈指可数,大多数时候是自己不愿。但他也并非不愿,只是那滋味太难受了。前几回还好,元恪还愿意伺候着自己先发泄出来再寻欢,段干卓安慰自己既然自己舒服过了论理也该让他尽兴,便咬着牙忍了那痛。可是到后来几次,元恪只顾着自己寻欢,哪里还顾得上他?往往是脱了裤子就来,而且动作又粗暴得狠,咬得自己遍体鳞伤不说,每次身下的血都染了被褥,总得几日才稍好。故一想到那滋味段干卓就发憷,能躲就躲,实在躲不过了才硬着头皮上。
一看段干卓那不情愿的样儿,元恪垮了脸,难过道:“就这么不愿吗?当初你对言姑娘可不是这般,哪个偷偷爬人家的窗户来着?别当我不知道。”
段干卓越发没理,“嗐……也不是不愿,就是……”
“就是怎么了?”
“就是……疼……”段干卓有些难堪。
“只是因为这个?不是因为不喜欢我?”元恪复又高兴起来,一边亲他的脸颊一边耳语道:“只要欢好的次数多了,往后便不疼了,你忍过这几次,往后便舒服了。而且欢好的次数多了,你也就不会这样同我生分了。”
元恪说着拿过他手里的桃子来,只轻轻一攥便攥了满手粘乎乎的汁液,解了他的腰带便往他后面抹。
段干卓心里叹了口气,还是不忍心扫了他的兴,乖乖的任由他摆弄。
第24章
段干卓心里叹了口气,还是不忍心扫了他的兴,乖乖的任由他摆弄。却不想元恪涂抹完了却不急着进一步动作,拿起了榻上了一根笛子细细赏玩,“我可记得言姑娘想让先生做支笛子来着,便是这支吧,怎么,先生不愿意同我睡,却愿意搂着这根笛子睡?”
段干卓一看要坏,忙嘿嘿笑着装傻,“哦,好像是有这回事。但这笛子是我早做的,你们来这里之前就做好了的,一直扔在这,我都快忘了,谁知道它今日怎么又突然冒出来了。”
“哦。”元恪点点头,见那支笛子光滑,知道是日日摩挲所致,心里一阵嫉恨,冷笑道:“那这个‘敏’字是?”
“你眼怎么这么尖?!”段干卓脱口而出,又忙捂了嘴,只得告饶,“好小笼包,饶我这一回,我以后心里只想你一个好不好?”
看他还是一脸的不高兴,段干卓只好拉着他的手哄道:“别跟我计较了,今天让你尽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