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瑜然叹息:“行,我换一种问法,你真的疼你女儿白花吗?你说是或者不是就行了。”
“是。”
“你确定?”
“确定。”
“那好,那我问你,既然你那么疼你的女儿白花,若是有人欺负了她,你能为她不要命吗?”
文根婆娘毫不犹豫:“是。”
叶瑜然冷笑:“呵!是吗?我看不可能吧,你会为了刘白花不要命?我觉得你不像是这种人。”
“怎么不是?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怎么不疼她了?朱大娘,你要不信,你可以问问村里人,我平时到底有多疼白花……”文根婆娘让村里人给她做主。
热情的村民站出来,纷纷讲述了文根婆娘平时有多疼自己的女儿。什么穿的吃的,文根婆娘都舍得给刘白花,只是家里条件有限,能给的也就那些。
“那我就奇怪了,既然你这么疼你女儿,还声称为了她连命都不敢要,你怎么不敢跟你婆婆呛声呢?”叶瑜然说道。
“我……那是我婆婆。”文根婆娘一副为难的神情,说道,“我怎么能跟我婆婆那样,那是大不孝。不行,绝对不行。”
“所以,你还是要脸,觉得脸比你女儿重要,比你的命更重要。”叶瑜然语气肯定。
文根婆娘僵住
也就在这时,刘文根接到他儿子刘海生的消息,终于从地里赶了回来,出现在了自家附近。
远远的,他听到有人在说话。
“你肯定想说,你婆婆很厉害、很凶,你呛不过她。大家都亲眼看到了,你刚刚被你婆婆拿着扫把就打,你只能趴在地上挨打,身上疼得不行……”
刘文根听到这句,心里“咯噔”一声:什么?!我娘又欺负白花她娘了?!
只是不等他推开院门,他又听到里面在说:“可我觉得,真正应该同情的是你婆婆,被你陷害得真惨。”
刘文根僵在那里,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我娘被“陷害”了?!
“她要真的厉害,刚刚村民怎么会那么容易拉开你婆婆?刚刚你跪着哭着跟我求情时,你婆婆想要阻止,会被村民的声音给压住了?直到现在,你婆婆还在那里气得牙痒痒的,拿你没有任何办法,刘家村的村民还全部站在了你这边。
“不仅如此,我的两个妯娌被村民逼得无话可说,连我也被堵住在这里,被逼着相看你家姑娘,搞得好像我们不相看,就要害死你家姑娘似的。
“可我们做了什么?我们什么也没做。我们只是接了媒婆的通知,来刘家村相看姑娘罢了,却落得这样一个境地。接下来会怎么样呢?
“不相看,会害死你们姑娘;相看了,没看上,就不会害死你家姑娘了?这样一看,那我们就只有一个选择了——必须相中你家姑娘,否则我们朱家就是没有人性,见死不救。”叶瑜然继续说道,“文根婆娘,白花她娘,你真是好本事,我遇到那么多当娘的,也就你心机最深。你爱怎么算计是你的事,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主意打到我头上。我老虔婆确实不是好人,可我老虔婆也不爱平白无故的就被人给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