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清道:“原本棘虫以寄生模式可以达到这两个愿望,只是被人类意识影响之后产生了社会性,生存和延续的意义也发生了一些改变。”
闫禹大概猜到了是什么,心里忽然一跳:“我们……”
娄清看他一脸期待但又不敢说下去的样子,就故意一脸严肃道:“对,咱们可能得生个孩子。”
闫禹有些呆了:“可是我们都是男人。”
娄清:“但我们也是棘虫。棘虫是意识的聚合体,有着凭借意识改变现实的能力,你这一族的都能无防护飞进太空玩耍了,生个孩子能有什么?”
闫禹:“……”
他竟然无法反驳。
“不过我有点好奇,这味道是不是只有咱俩有,还是——”
“你想和别人试?”
闫禹飞快打断了娄清的话,眼里迅速泡上了醋。
娄清抿着嘴笑,装没看到那醋,还逗:“我好奇嘛。我猜是因为人类意识影响,棘虫的繁育方式也随之改变,或许还有你们一族形成的缘故,总之我这个虫王现在需要延续后代也得跟你们一样胚胎繁育。
我估摸着可能是我没醒的话,另一半的我没法独自繁育,所以在我醒来的第一时间,就迫不及待地让最靠近我的适配者发出了信号,所以——”
话没说完,就被醋得尾巴都把地毯戳烂了的某王逮着亲到没声了。
被亲得嘴巴都红了,娄清还乐。他躺倒在闫禹怀里,笑得捂着肚子:“陛下你好可爱~”
闫禹:“……”
闫禹是真想狠狠教训一下这人,但又舍不得,只能有一下没一下地戳戳娄清的腰,权当惩罚了。
娄清被他戳得扭个不停,最后求饶地抱住了闫禹的胳膊:“我错了我错了,刚才逗你的。你是另一半的我选定的王族,是我灵魂认定的伴侣,可能是那一半的我怕我认不出你,所以才给我们弄了个标记——不过这也只是第一次香味的来源。至于现在——”
娄清眨巴着眼睛想了几秒,然后一脸醍醐灌顶的表情:“情之所动,就像动物的发|情期。”
闫禹:“……”
这比喻。
娄清却已经缠了上来,膝盖在闫禹的军裤拉链边蹭个不停:“陛下,我在床头柜里放了个小东西,咱们今晚试试呗。”
闫禹心头一热,直接把娄清单手扛了起来,大步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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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阳光斜照进卧室,娄清趴在床上哼哼唧唧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