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猷也仔细的感受着这包裹着自己的温暖地。
比以往任何一个女子都狭窄,也比任何一个女子都浅短。
却比任何一个女子都敏感,比任何一个女子都潦原浸天。
再加上肉棒顶到尽头的瞬间,真的是刚进门就被浇了一头水,一头淫水,连带着安猷也这情场老手也差点被这强烈的痛感和顶部的烫感刺激得缴了械。
竭力压抑着射意,安猷也邪笑着俯视梁珂顷,说:“水可真多,看来你的身体非常起药性,想要?”
被询问着的梁珂顷根本就听不到他说了什么,只觉得安猷也那奋力的一顶,终于相信那些小说里的“捅穿”,真的,丝毫,都不夸张。
而她整个人亦被甬道里那如铁棍般的硬物牢牢定住,完全动弹不得,也疼得微张开唇却喊不出一丝声响,失声地任由眼泪吧嗒吧嗒滴落在丝绸床单上。
同样动弹不得的还有尺寸傲人的硬物主人,滚动的喉结往上是再也无法掩饰的情欲神色。
他丝毫不介意梁珂顷的沉默,双眼牢牢地盯着两人的结合处,看着那儿由于被塞得太满而挤出了些许透明的泡沫,淫靡至极。
被紧紧裹住的肉棒再次不由自主得更加粗硕和坚挺。
他想,销魂蚀骨,不过如此。
停滞的时间不过几秒钟,梁珂顷就被穴内阵阵传来的瘙痒挤出更多黏腻的淫液,和喉间难耐的呻吟。
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感好像从身体各个角落,疯狂地窜进她的大脑皮层。
水意越来越充沛的花穴轻松了安猷也肉棒的行动,他试探性的轻微移动了一下,因为花径的浅短完全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那块凸起的敏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