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珂顷不想听安猷也的浑话正欲侧过头,立马被伸进下体的手指疼得鲤鱼打挺地抓紧身下的丝绸床上用品,直直地向上仰起腰腹。
安猷也看了眼眉头都痛得打结的梁珂顷,伴着湿意缓慢地耸进自己的手指,嘴上却一点都不饶人地说道:“决定了做婊子,就还是不要立牌坊比较好。”
说完第二根手指迅速毫不怜惜加入前线。
梁珂顷痛得难耐地叫出声,额头也开始有汗粒往外冒。
安猷也也疼,手指被夹得疼。
皱着眉抽出手指拿出裤袋里的手机,捯饬了会儿,才看向痛得在床上蜷成一团的梁珂顷,说:“你这阵势,还出来卖?”
梁珂顷缓了好一会儿,淡淡回答:“我不知道这么疼。”
“我刚刚可是摸到了你的确不是处女。”安猷也挑眉接茬道。
梁珂顷沉默了会儿,回答:“之前只有一次,七年前,什么感觉都没有。”
听完梁珂顷的话,安猷也突然大笑了起来,说:“看来你前男友比一根手指还细?怎么办,我可是他的四到五倍。”
梁珂顷低着头默默地翻了个白眼,不作回应。
安猷也也不恼:“没病吧?”
你才有病。“没有。”
“有企图吗?”
企图你那富可敌国的家业。“钱。”
“就这儿?”
不然还贪图你的美色?“恩。”
主卧突然响起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一问一答,也让梁珂顷危机四起,忍着下身略微撕裂的痛意艰难地起身往被子里钻。
安猷也站在床边注视着她的举动,不急着去开门也不准备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