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公司的路上,苏山想打个电话询问一下冷父,可是想了想,这事问不问都已经发生了,还是别让冷家为这事操心了。
想来冷父也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不然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冷父的为人苏山了解,这老头是看着他长大的,又不缺钱,没有必要平白无故的卖了股份,这里面的事情可能复杂,但一定有人情关系在内。
挺让人头疼的一件事情。
“想好怎么办了嘛?”郑雅文轻声问道。
“对方就是冲着咱们来的,又财大气粗,我能怎么办?说不好吃亏的就是我们。”苏山道。
“我分析那个大老板可能是想在影视圈做一番大事,他看重了你的才华。”郑雅文道。
苏山道:“你认为我会和罗聪山合作?”
“公司是他的了,不就有可能了嘛。”郑雅文道。
“现在公司我说了算。”
郑雅文张了张嘴,不止该怎么继续说下去。
车子越开越快,转眼间就到了公司。
“如果,我是说如果,公司不在是你的了,你走哪我跟哪。”郑雅文在车里说完这句话,就快速的把车门打开,从车里走出。
苏山也从车里走了下来,对郑雅文笑了笑,道:“我这辈子是打算死磕这个行业了,走到哪我也是干这行,你跟着我保证你继续吃香的喝辣的。”
郑雅文没心情和苏山开玩笑,又嘱咐道:“一会你别冲动,对方敢高调的和你见面,又敢欺负钟家,身后肯定有高人,我们不见得惹得起。”
苏山点了点头,然后走进了公司。
两人刚一进公司,就听见有人扯着嗓子在那喊。
和庄芷洁说的一样,一嘴的东北话。
“说来也怪,小时候我家邻居是东北人,我家保姆还是东北人,上学时小学初中高中老师有东北人,我他妈出国留学了,认识个好哥们还是东北人。你们说,我在这种环境下生长,要是不说一嘴的东北大碴子话,是不是给东北人摸黑了?”
苏山顺着声音看去,那金光闪闪的大金链子,晃瞎人眼,十个手指,八个戒指,每一个看上去都是奢侈的象征。
穿着更是有讲究,苏山猜测,他穿的袜子都得是世界顶级名牌,嘴里叼着的那根牙签都可能是最昂贵的树木制作而出。
暴发户的打扮,但却透露着与众不同,一看就是刻意如此,这个人绝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有人说最贵的不见得就是最好的,谁要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我把他牙踢他裤兜子里去,不是最好的人家会卖那么贵嘛?你二十块钱买个裤衩,能和两万块钱的裤衩比嘛?话糙理不糙,我就穿最贵的衣服,吃最贵的美食,喝最贵的美酒,玩最美的女人,我活的滋润。”
郑雅文气呼呼的看着眼前满嘴大话的男人,不知该怎么去评论才好,人家确实有这个能耐,你怎么说?
歪理也是道理!
“这人不吸那东西白瞎了。”苏山撇嘴道。
郑雅文笑了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