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离用手敲着桌子，换了语气问道。
“她真的没在这儿吗？”
“慕总不是都看到了，办公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啊。”
“可办公室也不只有这一间房。”
说着，他的眼神略过旁边休息室的门，眼底藏着志在必得。
霍念念搅动着面前的咖啡，没有一丝被看穿得慌乱，反而语气愈发冷静。
“慕离，我劝你一句话啊，有时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还是慢慢来。”
“霍总这是默认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全在你自己理解，现在不是你找不找得到的问题，是某人愿不愿意的问题。”
这句话让慕离的脸色阴沉了些，收回了放在那扇门上的目光。
他笑得淡淡，轻声开口。
“还是霍总说得对，人大概是没在这儿，我先走了，有空我们再聚。”
“慢走。”
霍念念看着办公室的门关上，才深深地舒了一口气。
心想怎么每次这苦差事都落在她身上，还要想着办法把人哄走，还不能得罪。
真是太难了。
“他走了吗？”
林霓裳从休息室探了一个头出来，看着办公室没其他人才走了出来。
“没想到你现在说话也学会了搞神秘，说一半留一半的。”
“我这还不是全为了你。”霍念念瞥了她一眼，语气无奈，“我要是不这样说他说不定就去休息室把你揪出来了。”
“他敢！要是他敢跟我当面对峙，我肯定得让他知道我的厉害，以后再也不敢纠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