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泯察觉到不对,一个激灵变了回去,把紧跟着扒上来继续伸舌头却只舔到衣服的狼推开,气喘吁吁说道:“变回去。”
官皓不情不愿,又不敢真的有实际的动作,他变回去扑到朱泯怀里,抱着他把他压在身下,认真道:“如果这次回不去,咱们死在这,我不止都没有和师兄睡过觉,还言不正名不顺,连道侣大典都没来得及举行,”他说:“我后悔啊,为什么不先等赵云开为咱们举办道侣大典再出来。”
他满腹怨念,朱泯一点都没接收到,先是吐槽道:“那你是觉得睡一觉就死了亏,还是觉得连觉都没得睡死了亏?”然后恍然一惊:“道侣大典?谁说的?”他这个当事人怎么没听说。
如果是在宗门官皓才不会说,他要等着搞定完师兄身边的所有人,再来让师兄没办法去拒绝,想必师兄不愿让身边的亲人失望,但现在还能不能回去都是两说。
即便如此,他也一点不犹豫的推给赵元开:“掌门不想往后拖多生事端,想早点和沧肃举行大典,就提出我们一起举办。”
朱泯狐疑看着他,赵云开不像是做这种事的人。
官皓在他肩上拱来拱去,觉得师兄没生气,才小声说:“我觉得死了都没和师兄睡更亏。”那该是多么怨念啊。
他一定能找到生机,带着师兄一起安全离开。
朱泯听完想沉默,抚摸他的脸庞,“真这么想?”
官皓哼了一声,师兄这种人怎么会理解他的想法,点点头:“真的,比师兄喜欢小孩的我胜过现在的我还要真。”
朱泯被他那双眼睛看着,又听到他在吃自己的陈年旧醋,忍不住笑着吻上去:“那……如你所愿好不好。”
吻落上去渐渐深入,唇舌勾缠分不出你我,喘息变得急促,吻得更投入,感觉到抱在腰上的手又在揉捏,朱泯反击的抱回去,同往常的点到即止不一样,这次像是洪水开了闸,感情顺着冲动一起冲上云霄,官皓这次拿出那个黑色瓶子,朱泯眨眨眼一下就明白过来。
伸手要接过瓶子,官皓躲开声音沙哑的说:“我来。”
朱泯失笑说:“我怕你害羞。”
官皓没有反驳,两人紧密挨着,从胸膛上轮廓不甚明显的肌块细细看下去,那眼睛像是点了火,朱泯伸手把他的眼睛捂住,“闭上眼。”
往日听话顺从的师弟这时候却没有听到一般,目光带着两人才懂的侵略感,朱泯心觉不妙,后面已经有手指探了过去沾染上凉意的异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