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太符合逻辑。
他们最近又招惹上了一些事情,不得不让官皓多想,本着小心无大错的念头,还真抓出来了人,这人身上包的结实,没法确定是不是找上他们的杀手。
说到这官皓脸上又带起了微笑,他说,“赤蛇灜族的王有些自大,无论是不是因为我们才跑进这个湖,只要审问出事干家的人,干家的修士在穴星海都混不下去了。”
朱泯点头说,“那我们能安生一阵子了。”
注意到修士这么容易混进来,朱泯没了四处看看的心思,索性也转到了边沿地带,头顶上的光已经倾泻下来,趁着水底好看的紧,多看几眼朱泯就带着官皓打道回府。
官皓本来想说修士想进来也不容易,避水的丹药在穴星海向来是抢手货,转念一个想法生成,他说,“师兄,能不能帮我炼制丹药?”
“……师弟对这个擅长,我一窍不通。”这样还要我帮忙?帮忙炸炉?
大概是朱泯的表情难得这么清显易懂,官皓笑起来,“我的木灵根和平常的木灵根不一样,又因为血脉发生了一点变异,最近一直在尝试不同的炼丹手法,看哪一种和我更加契合,如果可行,那以后就可以针对不同的血脉炼制丹药,师兄愿意相信我吗?”
朱泯有些迟疑,愿意?就意味着把自己的血脉说出去,不愿意,专属的丹师可不是这么浪费的,更何况,这是他师弟,他的大部分家当可还在他那存放,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也让朱泯对他非常信任。
要用自己的血脉和安全去赌对方更进一步的信任?天平的尺码一开始就不是均衡的。
官皓提出这事,他那聪明的脑袋就飞快预料到了现在的情景,但看着朱泯眼里从一点动摇变成坚定和距离的拉开,心里还是像被冰水浇过,他转开身体,背对着师兄,不让他看见自己脸上瞬间消失的笑容,“我官皓,问道宗草木堂弟子临玄,对自己的道发下誓言,不会以自己所见、所知、所学任,谋害师兄朱泯,问道宗弟子临安。”
几乎是话音落下,官皓的胳膊就被抓住,他带点落魄和沮丧的背影也顿住,就好像赌气一样,他伸出胳膊,露出手腕上的印记,轻声说,“现在师兄信我了吗?”
朱泯说,“信了,信了,我信了。”艹。
回去的时候朱泯的脸色还不太好,但每次透漏出沉默,或者对方说话不回答,官皓直直盯着朱泯,带一点不满想开口说话的时候,朱泯就会先败下阵,连声求饶,看的一直打坐刚出来的张青山惊奇万分,同时对于这一奇葩的师兄弟敬而远之,直到过了两天再次出来这两人恢复正常,他才敢上前去问朱泯,“师兄,你们这是……怎么了?”
朱泯沉默了下,“闹了点别扭。”
张青山不吭声了,万一他下一句把答案问出来了。不然呢,去安慰临安师兄?临玄师兄会不会剁了他?什么都不说,人家刚救过他一命。
官皓回来时就看到两个人面面相觑对坐赏景,对面的张青山眼里写着尴尬,脸上刻着生无可恋,一看到官皓立马站起来告辞,直言去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