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夕无声无息的进来,捡起掉落在一边的白玉瓶,在血肉模糊粘了衣服的后背又撒了一层粉末,又不发出动静的出去。
朱泯若有所觉的半睁开眼,又沉重的闭上。
第二日早上,刘将站在君子峰山下,他面前是开启的防护法阵,周围一起上早课的剑天峰弟子看见前面淡白色的法阵都绕开路,还有少数几个面色愤愤,小声嘀咕着绕过去。
刘将听到‘临安’‘长老’几个词,本就忧心现在被点炸了,话不多说,一剑含怒出手,指着对方的鼻子,“自己没本事说别人,自己去抱剑长老的大腿啊。”
本就只是小声说的话被广而告之,说话的人憋红了脸,再看其他说话的人,竟都离他远了两步,想起之前处理掉赶离门派的弟子,白了脸,慌张离开这里。
刘将也不追究,想了一会径直离开,或许他可以去找临玄看看,也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官皓桌子上摆的就是刘将的来历,他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反而摸不清事情。
师兄如果不是本人,那他不屑于欺骗的性子能瞒得过这么一个谨慎小心的人?
答案是:瞒不过。
首先就能排除刘将知道师兄是夺舍的存在,因为是之前那个临安把他救出来,刘将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师兄没有夺舍就是本人这条也可以略过。
事情到这已经到了无解的状态。
这时,南方子进来问,“刘将来见您,是否要见?”
官皓:“刘将?”这么巧?
南方子应道,“是,正是昨日来到这因事提前离开的那位。”想了想,他又补充,“那位和临安关系很好,经常有人见刘将出入君子峰。”
官皓摆手,南方子立即停止。
一会儿,“哦,我知道了,请他进来。”
接下来没他什么事了,南方子在外面逗着小襄子,抱着她坐在花圃中的杂草地上,不一会就看到主子和那个刘将一前一后出去。
襄子看见认识的人,拽着哥哥的衣服高兴的喊着。
南方子笑着喂她茶。
官皓来到君子峰,看到这把自己也阻拦在外的阵法,旁边不时有路过的弟子指指点点说些什么,就像在说他这个昨日开始的丹师竟然都进不去,他该想想办法,在不侵犯师兄安全的前提下要到进去的令牌。
下定决心,就要想办法去做,不知为什么,这时候,官皓想起了昨日那离自己那么近的小兽,和自己当初在顾药师那抱来的何其相像,都是小小的,精灵又聪明。
应该不是,想必顾药师养的也不会随便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