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泯以为师弟在诧异他的八卦,笑出声,眨眨眼,“我怎么了?”八卦不只是女人喜欢,对于他这种生活结构单调到只有修炼、被找事的人来说,八卦就是烤肉上的孜然。
“没什么,赵师兄还是说说手帕吧。”官皓忍住心里的不高兴,师兄都没有和他开过这样轻松亲近的玩笑,他主动把话转到手帕上。
赵云开正了神色,“手帕没有问题,不是我推辞自己身上的责任,但那女修是确实离开了,再说……,没人能证明现在这条手帕就是当日那一条,所以这一点上最好解决,只要临玄你再拿出一条一模一样的手帕,那咱们的事甩不清也能搅浑,不至于脏水全泼到你我身上,咱们两个只要解决,师弟那事才是最好办。”
“师父和师叔那里是最难办。”赵云开愁眉不展。
“师父和师叔那里我们不能决定,那就先把眼前做好。”朱泯说。
官皓说道,“掌门说有林清扬的下落,那必然是在宗门附近,不会太远,我去看看有没有消息。”
“我去注意其他弟子的动向,我看掌门没有遮拦此事的打算,还有一场恶战。”
赵云开和官皓同时看向朱泯,看的朱泯奇怪不已,就差他没有表态,“我要做点什么?”
赵云开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借用下师弟你的名气。”
“什么名气?”他怎么不知道。
“当然是师兄的威名,师兄修炼极快,又占了掌门弟子的身份,能与剑长老交好,在剑天峰全身而退,又去转修法修,其他弟子可是仰慕师兄已久。”官皓话音极淡,听不出起伏。
朱泯:那是不知道他现在是血脉修士。
赵云开接口,“师弟你要是出去振臂一挥,又是一个新兴势力,你可不知道多少弟子盯着你看。”
朱泯仔细回想,“师弟你不是也已经金丹了?”
官皓神情带着不屑,更多的是不加掩饰的不以为然,“师兄别提了,我是木灵根,还是丹师,丹师想修炼用丹药也能堆上金丹。”不然他也不敢这么大张旗鼓的晋升金丹。
朱泯似懂非懂,但还是点头应下,看来他是占了剑修的便宜。
把两人送走,雾夕出来露头,手里掂着抖得跟个鹌鹑似的飞晴,“你把名头借出去,这可是要被架空的节奏啊。”她面色复杂,“你真能放心?”
“这有什么可犹豫?再大的名头砸在手里对我来说和没有都一样,”朱泯自认很有自知之明,他的性格注定他当不了领袖,现在只是用于他没有用处的名誉换来合作的机会,他不觉得他亏。
“倒是这……怎么了?”朱泯指着飞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