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夕得意洋洋,“傻了吧,不知道了吧,问我了吧。”
“停,不用说了。”朱泯叫停雾夕的话,“我还是喜欢你最初的样子。”一身英武,就像是女战士。
雾夕刚要出口的话被堵回来,顿时感觉不太……爽,“示威就是对你表示他的修为手段,无论换哪个门下都不会用这种办法,但他是草木堂的弟子,所以他肯定是要用些非常规手段来赢取胜利,来获得筹码。”
朱泯淡淡说,“我答应的事自然会做到,他不必如此。”就是名义上的丹师,难道事情有变?
雾夕嗤笑一声,“你不如我,我都知道了真相。”
“当然比不过您老人家听墙角来得快。”朱泯毒舌了下。
“但你现在要问一个老人家询问她听墙角的东西?要吗要吗?”雾夕明显的幸灾乐祸。
朱泯轻笑,然后在雾夕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下把她关在了识海里,不用想也知道当她发现没人回答时该是怎么气急败坏。
两日后,玉澜峰上空。
因为大比是按照修为从下向上,从炼气到金丹,所以现场倒是没有多少新来的弟子,一群成年金丹里混入一个少年就成了鹤立鸡群的存在。
官皓无视周围其他人或讨好拉拢或无视敌视的举止,老神在在的坐在旁边座位上,做一个安静的吃瓜群众。
直到一个身影出现。
来人一眼就看向这边,官皓放下茶杯站起身,来人身影瞬间移了过来。
官皓嘴角勾起笑,“我还担心师兄事务繁忙不会来呢,下一场就到师弟了。”
“这过了多长时间?”朱泯扫了眼场上,金丹后期对上金丹中期,但金丹后期已经步入天人五衰后力不足,而中年却信心十足,谁赢不言而喻。
“快了,马上,我一定不会让师兄失望。”官皓也看出了谁胜谁负,但金丹期后力绵长,不能快速打断只能一直磨,更何况中年人锐意不足还差着一个小阶。
朱泯一来被其他拉拢的人误认为官皓的同伴,一时间周围少了许多人,朱泯也不喜欢人挨得挤挤攘攘的,亏得有问道宗元婴长老监控全场没人下暗手。
多好的机会啊!
官皓很可惜,这些新来的金丹客卿或者求道之人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会被人看着,放在众人眼皮子底下,他就是想做点什么也不好下手。
很快,金丹后期被一点一点磨的认输,也算是免去了受伤,元婴期长老念到临玄的名字:“新入门弟子草木堂临玄对上器峰掌事彰化市。”
不少人顿时哗然,明显听说过临玄这个名字,以未入门弟子的身份成就金丹,修炼不过七载,自然是各峰的抢夺对象,只是在问道宗没人抢得过草木堂。
用朱泯的话形容就是专业找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