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干一个!”
“哈哈!当四君子吗?可以可以!”
王也端着茶杯也往上凑,可一个“干”字没说完就发现自己没混过去。
空气在一片寂静之后,骤然炸开了锅:“给他换了!换酒换酒!”
“不用拿新杯子!把丫这茶叶倒了灌满酒!”
“我去!你们跟我有仇啊!”
“少跟我们装仙风道骨!小言子你别拦着,今儿一定得让这货把这杯干了不行!还喝茶?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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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也…你还好吧,话说小言呢,她今儿不是跟你一起来的吗?”
扶着柱子吐得稀里哗啦的王也有气无力的抬手指了指,缓过气说:“给我接水去了,一会到。呕——”
“就你这小量…还跟人喝呐,怎么,你干啥糟心事了,小言都没帮你拦着?”
“……哪有,都是小天那帮孙贼闹腾,小言子帮我挡了三杯,我就喝了半杯……”
杜哥差点被他整乐了:“嘿!得,你还有理了,让人家帮你挡酒就算了,才喝了半杯你就倒。以后出去别说是王家的人昂。”
‘半杯倒’王道长有气无力的翻了个白眼,连顶嘴都懒得顶。就在这时,沈勿言恰好端着水过来。杜哥便跟王也说:“成,小言回来了,我也不在这伺候你个醉鬼。车在路边停着啊。”说完就转身走了。
沈勿言把水递给焉了吧唧的王也,又心疼又好笑的说:“你这酒量简直了,意思意思得了呗,不能喝还硬撑。”
几口茶叶水涮过去,带走了满嘴的酒味。此时的王也总算是缓过了劲。就是脚底下还一阵打飘,挂在沈勿言身上往旁边走了一段,然后就一屁股坐在带休闲椅的花坛边上不动了。
沈勿言本以为这位祖宗是准备回家了来着,结果走到半路还来了这一下,沈勿言顿时哭笑不得:“嘿,你在这坐着干什么,还没折腾够?怎么着,您这是胃里舒坦了就准备顺路撒个酒疯?”
王也不说话,就抿着嘴坐在那,平时挺好说话的人这回也不知道犯什么倔,哄也哄不走,拽也拽不起来。这种无赖法她只在上回拖他回家过年的时候见识过。
“小也子诶,你真喝晕啦,你都从武当出来了,这是北京。大晚上不回去你去哪?别闹脾气,跟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