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着她的面不好说明白。
她明惊玉稀罕做替身?笑话!
哪怕是谢倾牧这样的男人也不行!
明惊玉越想越气,看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是半月,谢倾牧手上的戒圈上唯一一颗钻是圆月。
明月?
呵呵——
她算是明白了,
她之前一直不知道这对戒指的含义,敢情是谢倾牧为了白月光打造的。
可笑的是,戴在了她手上!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明盛辉是这样,谢倾牧也是这样。
好在她知道的不晚,一切都还来得及!
明惊玉毫不留情地摘下手上的婚戒,丢在谢倾牧结实的胸膛上,“还给你,渣男!”
谢倾牧被明惊玉这一举动震撼,他看着从自己胸膛前滚落下的婚戒,温润的面色一点点沉下,温润的嗓音增了几分沉闷,“这是做什么?”
明惊玉不想回答他这么无聊的问题,要从他怀里出来,偏偏他大掌禁锢着她,让她动弹不得,她在他怀里连续挣扎,哪知狗男人力气这么大,没什么用,她恼怒地冷哼一声,“那得问你了,谢先生,从头到尾,你都在做什么?”找替身这种离谱又恶心的事,都能做得出来,算她看错了人。
说到底她也不亏,谢倾牧的肉-体她睡了。
有一说一,这具肉-体昨晚给她的体验感还是不错。
明惊玉还是气不过,埋头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她用了力。
肩上钝痛感传来,谢倾牧闷‘嗯’了一声,尽管没放开明惊玉,手上力度有所松懈。明惊玉趁机从他怀里,裹着薄被下床,捡起地上红色的绸缎睡袍,套在身上,之前大红色在她眼里有多绚丽,现在她就有多讨厌,“你和你白月光那点破事不要牵连别人,谢先生这种行为真令人不耻。”
亏她一直觉得这个男人在床上,床下还算个正人君子。
什么君子伪君子!
她身上的睡袍还没穿好,又被谢倾牧强行捞进怀里。
谢倾牧看着在他怀里这只噘着嘴嘀嘀咕咕骂人的骄傲孔雀,不明所以。
好不容易娶回家的骄傲大小姐,前几个小时还跟自己严丝合缝的老婆,这会儿拔了他们的婚戒,还糊里糊涂变成她口中‘渣男’。
好在在她哼哼唧唧话里,听出一些门路来,虽说吧,他听得糊里糊涂的,也算是找到突破口。
他闷声笑,“什么白月光?说清楚点。不说清楚一会儿惩罚你。”
明惊玉眼尾甩了他一个眼神,她一向不是个能受气的,别人让她受气,她会同样刺回去,“谢先生为救白月光受了伤,落了病根,为了缅怀白月光,娶了个替身。谢先生你觉得我是那种甘愿替人当替身的人?”自己都不看看自己做了什么,还惩罚她,他凭什么!
渣男、白月光、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