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直到认识谢倾牧,来到谢家,她看到美好的景象太多,每个人都那么好。
她对美好的事物不单单只拥有破坏欲了,还有了向往或一丝保护欲。
“我告诉你我们家哪里花最多最繁盛,是四婶婶的院子里,四婶婶最喜欢捣鼓花花草草。你要喜欢,等四婶婶院子里花季最旺时,我们去探探院子,闻香识花采撷几支。”
“哪有你这样的,四婶婶是惜花的人,我们这种行为就是糟蹋。”还把偷花说得这么文雅,也只有他谢倾牧了。
试想每当花繁枝茂,忽逢采花贼,谁能受得了啊。
谢倾牧轻轻笑,“没事,我三哥是个养花高手,我们把花糟蹋了,四婶婶准找他哭诉,三哥没办法只能回来帮四婶婶种花。这样以来,我们还全了四婶婶思念儿子的心愿。”
还能这样算的,谢倾牧这人太鸡贼了吧!还非常不要脸!
谢倾牧提到‘三哥’,明惊玉就想到了谢倾牧胸膛上疤痕上鼓气的那个几厘米的包。
像一根刺扎进了她的心。
她是一个不怕离别的人,却又是个害怕离别的。
怕习惯后的离别,怕孤单和漫长。
所以孙然当初会骂她,在外婆手术这件事上,她是个疯子。
两人说着话,谢倾牧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接听。
“好。一会就来。”
听完,他说,“奶奶的电话。问我们起床没,还说起不来的话,家庭午宴需不需要推到晚上。”语调故意拉长。
“......”明惊玉脸颊泛红,该不会都在等他们吧。
接着,谢倾牧手机收到了一大串消息,都是谢小五发来的,苦不堪言。
明惊玉瞧着谢倾牧笑得有些无奈,“怎么了?”
“小五在喊救命了。”谢倾牧无奈笑。
谢倾牧把锄头交给旁边的佣人,牵着明惊玉在洗手台洗手。
明惊玉担忧道,“啊?怎么了?那我们快些走吧?”该不会是有犯了什么错,被奶奶惩罚吧。
“没什么大事,我们慢点走,不用那么着急。”谢倾牧不急道。
“......”
明惊玉和谢倾牧一起来主楼,一路都是慢悠悠的,颇有点小情侣约会不看时间的意思。
进主楼,佣人立即上前帮两人拿拖鞋。
明惊玉还是第一次见到谢家这么多人,两辈人,几乎是整整齐齐的。
老夫人似乎还在跟什么人生闷气,外婆在一旁劝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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