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有什么区别,她就喜欢连名带姓的叫他,明惊玉双头托着腮,盯着谢倾牧道,“谢牧倾。谢先生,谢总,谢老板。”
“......”谢倾牧放下片,握了握她的下巴,几许无奈,“多重称呼,就是没有一句是老公对吧?”
明惊玉一瞬不瞬地看着温雅如玉的谢倾牧,她脸颊的笑容渐渐淡下去,似乎好久没听到他温柔的声音了。
分明也就几天没有,却仿如隔世。
又能听到温柔不舍的‘训’她,而不是了无生气地躺在只有仪器滴滴滴地重症监护室里真好。
真好。
谢倾牧低头温柔地吻上明惊玉的唇瓣,思念太久,四片唇瓣只是静静地贴在一起。
两人都深深凝视着彼此,两颗飘离多时的心,彼此靠近,交融在一起。
病房外一阵匆忙脚步声,打破了静谧。
明惊玉慌了神,两人拉开距离。
她立马下床。
下床的速度太快,缠了纱布的一双腿,险些摔倒,谢倾牧伸手担忧地在她背后虚扶了他一把。
谢倾牧无声叹息,不知道她慌什么,下床做什么。
他们是夫妻,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还不能躺一张床上啊。
他手指曲了曲,意犹未尽地触了触嘴唇。
许久没吻她了,哪怕这样贴一贴,也很好。
明惊玉蹑蹉着步子,艰难地坐在沙发上,还掩耳盗铃地抱个抱枕在怀里。
谢倾牧不忍一笑。
一行人进来,拄着拐杖的谢老夫人步伐快而踉跄到了谢倾牧的病床前,谢倾牧见是老太太来了,喊了人,动了动身子,老夫人立即阻止,“老四,快躺下,别乱动。”
“醒来就好,醒来就好啊。”老太太深陷的双眼,拉住谢倾牧的手,眼泪纵横,“感谢谢家列祖列宗保佑你平安无事。”端详道,“就是消瘦不少。”
明惊玉看着病床上清瘦谢倾牧,心里泛起一丝丝心疼。
谢倾牧反握住老太太苍老如柴的手,“奶奶我没事,让您们几位长辈都跟着担心了。”
几位婶娘在一旁无声抹眼泪,不久前,听小五报喜,说是老四醒了。
她们几个立马往医院赶。
老太太在路上高兴得一个劲地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