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画:???
老狗币你良心不会痛吗?
然而应峤马上用事实告诉他,不会。
陈画就眼睁睁看着应峤转身先走了,走了。
他心里把应峤骂了百八十遍,一低头就见地上的酸与用剩下的四只眼睛盯着他,眼珠子滴溜溜打转,顿时气得踹了它一脚:“看什么看?少打坏主意。我治不了应峤那个狗币还能治不了你?”
酸与:……
*
应峤到小区时,已经将近十一点。
他看了看微信消息,姜婪这期间竟然也一直没有给他发消息,不知道是不是还在聚餐喝酒没回家。
心里这么想着,应峤坐电梯上了楼。
结果出了电梯人还没到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的热闹动静。
开门进去,就见三个小的在客厅斗地主,输了的脸上贴纸条,椒图脸上贴满了,狻猊连身上都贴了,应峤进来之前狻猊正在撒泼打滚说不玩儿了,叫着要吃宵夜。
看见应峤进来狻猊才不滚了,表情殷切地邀请应峤加入牌局。
应峤嘴角抽了抽,拒绝了邀请,问:“姜婪还没回来?”
椒图说;“在阳台上。”
应峤过去一看,就见姜婪穿着睡袍趿拉着脱鞋,正在阳台上晒衣服。
“这么晚了洗什么衣服?”
背对着他的姜婪一惊,差点跳起来:“聚餐酒洒在衣服上了。”
本就是随口一问,应峤闻言没有深究,点点头道:“那我先去洗个澡。”
见他转身去了浴室,姜婪做贼心虚地扒在阳台玻璃门上看了一会儿,才终于放下了高高悬起的心。
晾完衣服,姜婪刚去客厅,就被颠颠跑过来的狻猊保住了小腿。他的毛毛上还沾着没扯干净的纸条,看起来格外滑稽。
姜婪不由掏出手机来:“干什么?”
狻猊抱着他的腿仰头撒娇:“我们想吃宵夜。”
姜婪嘴角一抽,抬腿带着他整个颠了颠:“你再吃就不仅没有腰,连脖子都要没有了。”
而且刚才打牌时就吃了一堆零食!包装袋把垃圾桶都塞满了。
狻猊不服气,半立起身在自己肚皮上抓了一把,证明自己并没有很胖:“都是虚胖!你看,都是毛毛。”
“而且也不是我一个人吃。”他义愤填膺,完全没有注意到姜婪正拿手机拍他。
姜婪收起手机,看在弟弟太可爱的份上,勉为其难地妥协了:“那我点个烤鸡,你不能吃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