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妙旋也是难得碰到一个这么极品的,觉得满身心都被迷住,拼命想要吸引段淮叙注意力。
哪怕刚刚打招呼人家理也没理,还是她哥过来解围才算过,但冉妙旋还是不信邪。
她说:“我以前大学时候就参加过象棋班,还算会下,还有我们班里也都是一些当届比较知名的人,像哥哥您家侄子那朋友圈里的也认识,还有苏恩幼,她算是比较知名的了,就是唱戏曲的,您知道她吗?”
想了想,她又说:“苏恩幼,和您侄儿还是前任呢。”
段淮叙下棋的手微顿,眼却没抬。
冉妙旋也是发觉说自己大学时候段淮叙才会稍微听一下,果不其然。
冉景山有眼力见,示意说:“旋旋,你别讲了。”
冉妙旋只知道段家掌了京中很多资源权利,要是能结亲,别说这一次,以后上节目还有认识那么多泰斗的,升资源咖是迟早的事。
但是,她不知道一些其中关系。
她又说:“苏恩幼这个人吧,长得挺漂亮的,就是……”
男人未有回应时,门忽然被推开,接着有人敲了敲门。
苏恩幼站在那儿,说:“老公。”
她这声一出,屋内不仅是棋盘,连麻将桌那边的动静也歇了。大家都朝外看来,不只是惊于来人的身份,能惊艳四座的容颜,更是因为她喊的这声。
不约而同的,所有人视线都看向今天整场最低调、位置却最正的人身上。
段淮叙端坐在那儿,男人神色如常,没有什么特别表情。
而刚刚还在段淮叙旁边讲话的冉妙旋在听到苏恩幼这声老公以后,面上所有神情都凝固,眼神也逐渐呆滞。
“……老,公?”
效果暂时达到,苏恩幼满心沐浴在冉妙旋那败军一样的眼神中,浑身舒爽,踩着小高跟走进去,也坐到段淮叙旁边,说:“你怎么在这啊,找你找了好久,说好的带夜宵回酒店房间给我吃,半天也不回来。”
棋盘上他的马刚刚压迫过楚河汉界,准备跳将。
苏恩幼这么娇气的一句,他思绪只觉滞顿,瞬间下一步要走什么棋也不大清楚了。
她亲昵坐他身旁,手也很自然地绕过他手臂轻轻挽住。
他略微掀起眼帘,朝她看了一眼。
那一眼什么意思苏恩幼不清楚,只知道很深意,而且他棋也没下了,指节捏着手里那颗马,轻轻摩着,也没讲话,像是在等她讲。
冉妙旋眼瞪大,见鬼一样看她。
“什么老公,什么酒店房间,你在说什么呢,苏恩幼,你知不知道羞耻,知不知道他是谁。”
苏恩幼也不害羞,坦然回视:“嗯,知道啊。”
她更加挽紧了他胳膊,甚至放柔声:“这是我的亲亲老公啊。需要我为你介绍一下吗?还是要我把结婚证拿出来给你看?”
冉妙旋快气疯了,深呼吸两下,不肯信她,只去看段淮叙本人。
“段哥哥,你结婚了?还是跟苏恩幼?”
她真的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不仅仅是苏恩幼跟他扯上关系,而是她白天才在苏恩幼那儿扳回一口气,这马上就用这种方式被打脸回来,她真不甘心。
可不仅是刚才,哪怕是现在,这个男人的视线也没落她身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