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
他敏锐地抓住了重点:“你对我性幻想了不止一次?”
她脸骤然通红,像春日会发烧的嫩桃。
他听笑了,轻声说。
“思想怎么这么不健康,恩幼。”
她还要说话,可他已然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他把她抱到客厅沙发上,说:“喜欢在这里?”
苏恩幼很怕,说:“没有。”
段淮叙却看着她的眼,说:“可是我很喜欢。”
没有人知道他刚回来看见苏恩幼那番样子时内心是什么想法。其实她也没做什么,只是在睡梦里喊他名字,脸颊有些红,再就是嘤咛得不像平常状态。昏暗光线,段淮叙还穿着正式场合的西装,整个人是束缚而规制的状态,与当下放浪肆意的她截然形成鲜明反差。可他就是滞住了,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坐在她对面沙发上,静静看着那一幕。
他才发现,原来他也会有瘾。
对苏恩幼,对她的任何事物。
只是观看着她,都像是欣赏一件什么令人心旷神怡的绝世藏品。
他也真的做到了,他把她好好地藏了起来。
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有些压抑不住,甚至是抽了一支烟。漫长的时间里,一边抽烟,一边睨她。
他想到了去年苏恩幼说过的一句话:五哥都三十了,这男人不经老,烟还是要少抽为好。
他当时就领会到了她的言下之意,她不喜欢闻烟味,所以,结婚以来他再没抽烟,也准备把这戒了。
可看到苏恩幼,他喉头微微发干,那种往日埋下的瘾,也像是一并犯了。
可是他没有告诉苏恩幼,男人到了三十岁,也并不是完全只会经不住岁月的。也有可能,在足够强大的自制力和自律面前,更有足够的优势碾压。
只是这个后果,她大概是不会轻易承受的起。
但当时静静看着苏恩幼,暗沉光影打在他深重轮廓上,看不清他真实脸庞,而苏恩幼自然也看不到,他那静默的好几十分钟里,眼里是有多晦涩的欲意。
直到此时,她真的面对到了。
她背脊靠到沙发上,感受着凹陷,人也慢慢陷进去,段淮叙单腿压在沙发平面上,压出一点凹陷痕迹,单手解着领带。也慢慢俯身用手肘撑住沙发靠背。
苏恩幼知道他要亲自己了,却忍不住分心看了眼那边桌台上的电脑屏幕。
“你还开着会。”她说。
段淮叙只看她:“没事。”